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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我了,我要是怀孕了,他还不得疯了?”
“是吗,那这件事就麻烦了,你想怎么办?”寇大鹏有点拿不准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问你的吗?”
“要不先去医院查查,我们不要先吓唬自己,确定了再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
田鄂茹烦躁的应道,突然,她想起了丁长生。
“对了,丁长生那小子现在就像是老霍的尾巴一样,我担心那事会不会漏出去,老是这样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办法!”
闻言,寇大鹏突然压低声音道:“所以,你想怎么办?”
又是问她想怎么办,她能怎么办?田鄂茹直接就炸了:“你说我能怎么办?都怪你只顾自己爽,弄到现在骑虎难下!”
寇大鹏不屑的道:“至于吗?一个小年轻而已,多给他点恩惠,让他成为你的人,不就没事了?放心,要是要钱的话找我,为了这点事我们总不能杀人灭口吧!”
“好了,这件事我想办法吧”。田鄂茹直接挂断了电话。
芦家岭的村委会选举已经是白热化了,继李老栓家的牛被偷了之后,支部书记家养的几只羊全被毒死了,牛被偷了还好说,可以说小偷图财,但是支部书记的羊被毒死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是有人在报复!
所以霍吕茂真的急了,一连三天都在芦家岭过的夜,当然,还带着丁长生。
“二狗,我们今晚不回去了,我在村委会,你在村委会外面,你在暗,我在明,看看咱两个人能不能将这件事的主谋挖出来”。
农村选举,其实就是村里各个家族的较量,这个时候最容易出事,而且一出事还是群体性事件。
于是丁长生又干起了老本行,夜里在芦家岭的胡同里转悠起来,不过这次不怕被人逮着,所以他想待会找个地方睡觉去,虽然不是很热了,但是还是有许多的蚊虫不好对付。
走着走着到了陈标子的家门口。
他突然想到了陈标子家里那个被锁住的女人,心里好奇,准备敲门,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陈标子肯定又去赌了。
屋里明亮的灯光下,麻将声呼啦呼啦的响个不停,透过窗户玻璃,正好看到陈标子正在凝神静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
看到陈标子在这里打麻将,丁长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