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拧起眉头，转过身，幽深漆黑的眸子越过她望向身后那人。
唐清清靠在电梯口看着这一出烂俗的爱情故事，她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
心口轻微的疼痛开始拉扯，久而久之，她似乎已经习惯。
成年人受伤是必经之路，终有一天她会将这块腐烂的肉挖掉。
顾衡眸光上挑，直直的映着唐清清的身影，“想清楚了？”
齐薇薇立刻回答，“我想得很清楚了。”
顾衡没有搭理她，而是静静的等着唐清清的回答。
唐清清垂眸，明白顾衡问得是她去留的问题。
她微微叹了口气，“嗯。”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奶奶她也必须留下。
奶奶是顾家唯一对她好的人，她不愿意让奶奶伤心。
唐清清轻微的声音通过空气传入齐薇薇的耳朵，齐薇薇猛地回头，颤声道，“你、你怎么又来了！”
明明这么重要的时刻，这个女人为什么阴魂不散。
顾衡慢慢走到唐清清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那好，我的考验是沉水润心。”
齐薇薇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顾衡的问题不是在问她，而是在跟唐清清对话。
一刹那，她感觉自己想个笑话，她看向唐清清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唐清清自然感觉到齐薇薇充满敌意的眼神，不过她直接无视了。
沉水润心，是一种古老的调香，就算是她也没有具体的古法。
果然啊，顾衡选择的考核题目比齐薇薇有难度多了。
见她不说话，顾衡挑衅道，“不敢接手了吗？”
唐清清抬眸，与他对视，“我只是好奇如果我做出来了我能得到什么？难道就只有进入顾氏吗？”
想要进入顾氏，她只需要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奶奶，根本不用费这时间。
顾衡利落的说道，“沉水润心中有一味香料对人体有凝神静心的功效，对公司新的方案很有帮助，所以……”
话，点到为止。
唐清清算是明白，原来这个方案还没有完全落实，公司也没有沉水润心的古法，所以导致整个进程就停滞了。
得到这些信息，唐清清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么说的话，只要是我能做出沉水润心也算是公司的大功臣？”
顾衡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唐清清笑得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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