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身边的男人五官冷冻成冰，一字一句道，“学精了，现在是半点亏都不愿意吃。”
姜槿乐还是那句话，“都是谢总教得好。”
谢商言看着她脸上的狡黠，幽深的眸底弥漫着危险。
姜槿乐看得明白，谢商言是在谋划报复。
她心生寒栗，但很快又抛之脑后——反正都被他折磨过无数回了，也不怕他这一次两次。
“你可真粗鲁，把我的袜子都扯破了，我明天穿什么？”姜槿乐吐槽完，就开口撵人，“谢总还不走吗？要不要跟我一块洗个澡？”
她知道这男人很忌讳血腥，肯定不会再对她怎么样的。
谢商言阴沉着脸，说道，“明天之前想办法把自己弄干净，我没耐心等你。”
“明天可是家族宴会啊。”姜槿乐皱眉。
“吃个饭而已，又不是阳痿药。”
“……”
谢商言出去的时候，见谢元耀在楼下。
他站定，听见谢元耀在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又回去了，刚才去敲你房门没动静。”
“好，我这会给你送来。”
谢元耀挂断电话，就拿着睡衣袋子去找姜槿乐了。
谢商言下楼，跟他碰了个正着。
兄弟俩见面，空气微微凝固。
还是谢元耀先开口，“这么晚了还不睡？”
“大哥不也是。”
“我有点事还没做完，你要出门？”他见谢商言穿上了外套。
“去买点东西，明天用。”谢商言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快到门口。
谢元耀抿了抿唇，没有想太多。
姜槿乐穿戴整齐，看不出半点破绽，这才开门。
她就站在门口，没有让谢元耀进去的意思。
谢元耀却很想跟她聊聊，“槿乐，我可以进去坐会吗？”
姜槿乐道，“太晚了，不太好。”
“我不做什么。”
“不是做不做什么的问题。”姜槿乐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还要早起。”
谢元耀见她脸上的疲倦，有些不忍心，最后还是妥协了。
门关上前一秒，谢元耀直白问了出来，“槿乐，我们还会跟以前一样的，对吧？”
没有得到回答，姜槿乐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板背后，眼神木讷地看着空气。
哪还能回到从前，再也不可能了。
……
四点的闹钟一响，姜槿乐就起床了。
她洗漱干净出来，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