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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怪有意思。”
“你这......你能记清楚,我平日里称呼他什么?”伊士尧已经在套话这方面无师自通。
“按理说您称呼韩卿才对,不过人韩老爷——正三品光禄寺卿被您一直大哥,庖韩,韩厨子,道济这么叫着......”
伊士尧暗想原来何贵和那大汉这么熟,上朝的时候确实表现得生分了。
他本来想继续沿着线索把韩道济的住址家庭情况什么问清楚,厨房内响起“用早膳”的声音。
天寒地冻地在乾清宫门口站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时伊士尧的疲劳和饥饿组团到达。
做饭的御厨还是昨晚那一班,向他简单汇报过各个宫里早餐荤食的准备情况就各自吃东西去了,唯独曾柈留在原地,像是有重要的事想说。
昨天伊士尧第一次见他,觉得曾柈这人确实挺豪爽,这会儿却有些扭捏,支吾半天才开口说话,“听万典簿早些时候说,您昨日做了一道新菜——‘翠金白玉’,小的没能亲眼得见,不知能否请您择时再做一次,给小的几个开开眼。”
伊士尧还以为要说什么要紧的事,集中精力听他说完,他都快被自己刚才的认真逗乐了,摆摆手说没问题,先忙你的去吧。
曾柈居然露出一副如获至宝的表情,跑回屋内另一端和大家说起来,几位御厨纷纷朝伊士尧作揖,行礼致谢。
此情此景,伊士尧只想把眼前的这一幕录下来,反复播放,告诉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是一个多么不学无术、没有上进心的人。然而,哎......
还在沉思人生,鼻腔里突然回荡起一股异常浓郁又熟悉的面条香味,曾柈端着木质托盘走到他的面前。
托盘里是一副精致的雕花筷子和木勺,大瓷碗里码好了香气扑鼻、颜色润泽的三鲜面和其它素材,此外盘里还有几碟小菜。曾柈恭敬地把托盘放在他正前方,退在一旁,示意伊士尧请用。
伊士尧迫不及待地拿起比看上去有分量得多的木勺,尝了一口汤头,差点当场喊出声来。
鲜虾和肉鸡的味道被盐和一丝酒气吊出来融进汤里,实在过于鲜香。几乎没有污染的环境下捕捞和饲养的虾和鸡,“天然”肉质带来的口感和几百年后还是有很明显区别的。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