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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了,病房的门一开,冷风灌入进来。
病床那里不知何时褚歌醒了,正自己拔掉已经滴完药水的针头。
专家团队一顿,转过去看向后面的连朔。
连朔也没想到人会在这个时候醒来,示意专家团队先不要动,他上前,俯身按住褚歌扎针的手背,同时另一手取了枕头垫在褚歌背后。
“九叔,你怎么来了?”褚歌看起来与平常无异,靠坐着,性格使然,礼貌也疏冷地跟连朔打招呼。
“医生说我没什么大碍,你那么忙,不用陪着我了。”
连朔的工作太多了,褚歌记得上次见到他还是三个月前。
但是这些年他在背后把自己的衣食住行安排得很好,宠着护着她,几乎是倾其所有。
一开始他被她从褚家带回来时,刚十一岁,想着寄人篱下总要做些什么。
她学着给他准备一日三餐、整理衣物、打扫卫生等,包揽了别墅里所有的活。
然而连朔吃住都在研究所或财团,半年都不回来一次。
后来从佣人口中知道她做得这些,他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不用费心讨好我,我带你回来是要娇养着的,大小姐不要做佣人做的事。”
第二天别墅的佣人就多了一倍。
那个时候连朔才二十一岁,却已经很老成了,对跟他不沾亲带故的她好得离谱,是因为她母亲曾在连家危难时期出手相帮过。
他太冷情了,以至于十一年过去了,褚歌和他之间都没熟悉到让她去撒娇肆意亲近的地步。
连朔倒了一杯温开水,还贴心地插上吸管,送到褚歌嘴里,目光沉沉锁着褚歌,直言不讳,“小歌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哪个男人了吗?”
褚歌就着连朔端着杯子的手喝水,闻言差点被噎到,仓促地吞下水。
她半点不心虚地迎上连朔的视线,摇头,“九叔,我没有交男朋友,更没有跟哪个男人牵过手接过吻,何况是发生男女关系?”
“你不用担心,除了这次车祸,我并没有被褚家那三房设计陷害,我要是失了身,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她唯一的异常就是两个月前某天早上醒来后,以为是自己熬夜造成了上火,也不好意思跟九叔说,就自己瞒着人买了药,抹几天就好了。
她不会联想到自己失身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