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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完一场手术。
“有病人?”
“嗯。”她点点头。
他走进去,就看到病床上的邢炀。
他身上没有穿着服装,纱布包扎过的胸口处还渗着血,从伤口位置来看,这是场极凶险的手术。
他看看她,又看看沈立行,眼底眸光震了震。
“我已经打电话给魏教授了,让他来把病人接到你们医院去疗养,”她柔声地询问:“没问题吧?”
在他的面前,她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不是那个冷静,强大,无所不能的人。
“没问题。”他爽快地答应了。
“沈医生是难得一见的心脏科医生,你们医院聘用他吧,你不会后悔的。”她自信地说道。
这样,他的女儿,也能够得到很好的照顾。
“嗯。”他几乎不思考就答应了。
她向沈立行介绍了下容氏医院的情况。
很快,魏教授派来的人就到了,他们直接开了一辆救护车来。
医护人员将邢炀抬上救护车,沈立行也抱着女儿一起跟着上了车。
孩子吃了药,身体状况好了很多,在爸爸的怀里,睡得很香。
看着救护车开走。
“先去我那里吧。”容与转过身来,就看到她直直地倒下。
他眼疾手快,将她抱进怀里。
她昨晚伤得严重,一夜未休息,手术又耗损了大量的精力,昏倒了。
他焦急地将人抱进车,傅司关上车门,上了车。
顾肆开着车,往湖间别墅去。
车上,程泱软软地窝在容与的怀里,小脸埋在他的胸膛里,温顺乖巧得不像话。
傅司和顾肆看得直咋舌,仿佛昨天晚上,那个奋勇杀敌,面对着枪口丝毫不怯懦的人,是他们的幻觉。
程泱是被嘈杂声吵醒的。
睁开眼睛,一转头,就看到深蓝色的窗帘,透进深色的阳光。
她看了下周围,发现自己正睡在容与的床上,身上穿着他的衬衫。
她撑起身坐起,肩部扯得生疼。
她下床来,光脚走到窗下,拉开窗帘。
已经是傍晚时分,橘红色的夕阳洒满花园。
一辆银黑色的加长版红旗轿车停在花园里,是爷爷的车,外面还站着司机和保镖,都是程家老宅的人。
楼下传来程老爷子的声音。
“容与,虽然我和你爷爷有过命的交情,但这是我们程家的家事,你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