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炼药?被埋在里面就算了,还连累我那珍贵的药炉,怎么总不让人省心,要是有你们师兄的一半也不至于两天一小祸,三天一大祸......”他很是头疼,更加坚定早日把他们俩个送出山的想法,末了,说:“收拾干净,今晚不许吃饭。”
两人低头老实听训,长鱼景在听到‘不许吃饭’时欲言又止。宫皙揉了揉眉心,拂袖走了。
天色渐晚,两人清理完毕,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正躺在废墟竹屋后面的草地上望着那熠熠繁星的天空。
长鱼景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坐起来,痛苦地看着大口吃烧鸡的大白,他眨巴眼睛:“士可杀,不可辱,大白你要么分我一块,要么到别处吃去。”大白换了个姿势,远离长鱼景,但还是把头对着他。
苏木槿无语,大白真是越来越腹黑了...她起身道:“我们可以去厨房弄些吃的,师傅又没有说不能自己做,走吧。”
长鱼景精神一振,大白赶紧叼起那啃得只剩一半的烧鸡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等到厨房一看,顿时傻眼。
厨房的门上挂了把大锁,窗户从里面封死,偏还留有一丝缝隙,足以瞧清里面的桌子上摆了一只金黄色的烧鸡,香味正从那飘散出来;长鱼景深吸了一口气,回头从苏木槿的头上拔了跟细小的簪子,往门而去。
苏木槿摇摇头看他不死心的忙活,道:“这门,里面必定也是封死的。”
‘咔’的声响,锁应声而落,长鱼景推了一下门,门纹丝不动。
长鱼景:“……”
“师傅果真是老狐狸!”苏木槿由衷赞叹,返身折回草地。
星光璀璨,树影婆娑,花香浓浓。
长鱼景侧头朝山的另一边望了望:“师兄什么时候回来?”
“听安七说应是过几天,怎么,你想他了?”
“嗯...”
“亦是,师兄要是在的话,他就不会任由师傅这般欺负我们...”
两人相视,一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模样,互相握了握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满脸失望,不由得叹息,再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