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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
裴延神色平淡,他的确有些饿,但他早年间便失去味觉,苦与甜是何滋味他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眼前珍馐于他而言如水寡淡,味同嚼蜡。
随后侍从上了一碗白饭,裴延夹了一筷子干丝,配着米饭送入口中。
忽然,裴延平静的神情一怔。
只见他又吃了口米饭,一边嚼,眉间略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后他又吃了好几口,他没尝错,舌尖久违的甘甜,是米香的清甜。
可他为何会尝到米香,他明明早就味觉失灵了。
裴延侧目,端着米饭审视神身边的小厮,询问道:“这米饭怎么回事,为何与寻常的不同?”
小厮听到裴延质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总……总管大人饶命!您今日回来的早,原本午膳的米饭还未蒸好,奴……奴才只能盛了一碗夫人蒸好的米饭……”
闻言,裴延剑眉微皱,她做的?
他望着手中的白饭沉思片刻,随后开口:“叫她来见我。”
没一会儿程箬箬便提着裙摆快步进厅堂,手里拿着自己刚做好的冰糖葫芦,一脸喜悦地看着裴延,“唤我来何事?可是要尝尝我的手艺?”
裴延凝视,指着青瓷碗里道白饭问道:“你在这饭里加了什么。”
看裴延郑重的神情里透露些许意外,程箬箬不难猜自己亲自做的料理对他的味觉而言有恢复奇效。
她眨眨眼看裴延,“米,水。”
裴延蹙眉,“除了这些,你还加了什么调味。”
“蒸米饭而已,我能加什么?”程箬箬一脸认真地看着裴延,“是不是觉得味道甚好?这就是我的手艺,夫君若是喜欢,我每日都做给你。”
她的手艺……此话是真是假裴延也无法分辨,自己从未尝过她的手艺。
这么用心良苦得开始精进自己的厨艺,定是别有居心。
“巧言令色。”裴延对程箬箬的热络示好淡然视之。
面对裴延不断的质疑,程箬箬心中亦有不满,“为何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既然你不信,一试便知。”
说罢,她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随后一个箭步上前搂住裴延的脖颈,头探向他,唇齿相接,她口中的冰糖葫芦一囫囵便转到了裴延嘴里。
刹那间,一种莫名而又复杂的滋味在裴延嘴中弥漫开来,酸而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