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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琯月:“……”
两人眼珠子盯着眼珠子一会,裴渊忽然仰头恣意地笑了:“哈哈哈哈……”
他一张冰冷稠丽的修罗脸,寒雪初融,化作春花秋月一般。
可这笑声却阴冷到极点。
云琯月叹气:“裴渊……你这么笑可就不好看了,阴森森的。
像个变态。
裴渊不笑了,眯起眼打量她:“悼王妃,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云琯月有点不好意思,弯眸道:“是呐,我总麻烦您,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王府的日子太难熬了么。”
裴渊看着她那混不吝的样子,牙痒痒的:“呵……。”
以前这丫头高冷自持,蔑视于他,从不肯亲近他。
可她现在这副“讨好”的样子,却让他更想掐死她!
他随意地打量着手里的烙铁:“本座给你这个机会,若你治不好……”
云琯月赌咒发誓:“我要治不好,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裴渊把烙铁扔进炉子里,轻描淡写地道:“用不着,治不好,你就进东厂伺候本座暖床。”
云琯月挑眉,笑了起来:好啊!
暖床?他那次能让她有孩子,都是极其特殊的意外了吧!
如今没她帮忙,他能有那个让女人暖床的本事吗?
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面前的小女人笑得讨好又乖巧,裴渊却读出了她眼里的愤怒和挑衅。
偏那挑衅里,却还带着妩媚,裴渊的眼底闪过一点黑暗的欲焰。
他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那里……还有他掐出来的指痕。
鲜红的五指痕在她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但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喜欢她身上有他的痕迹。
这种无耻又阴暗的念头,让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忽然抬手抚过她脖子上的痕迹,喑哑地问:“疼么?”
云琯月觉得裴渊的语气变得温柔了,她不动声色地道:“还好,能放我下来吗?”
裴渊顿了顿,抬手解了锁住她的链条。
云琯月松了口气,揉着手腕,走下了刑架。
但裴渊却没有退开,她这一走下来,就几乎直接撞进他怀里。
“唔……”她本能地想要退后一步。
但下一刻,裴渊修长的手臂却忽然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
云琯月就直接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