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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宴的话,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没有!”
砚栩迫不及待否定,却不知他越是这样,更是印证了顾时宴的猜测,他拿出手机,刚要打电话让命令人把‘江景’请回来对质。
手机却响了。
邓吉祥打来的电话。
“顾总,江景身份查出问题了。”邓吉祥急冲冲说:“我刚在江城第二中学确定她没问题,老师对她都有印象,可就在刚才,我离开时,听到两个保安在这边在聊天,他们提到江景两年前已经死了!”
邓吉祥惊骇这个消息,说完后,满是不安问道:“顾总,真正的江景已经死了,那现在星月府叫江景的女人,她是谁,她想干什么?会不会伤害到砚少爷......”
“你的任务完成了。”
顾时宴打断他后面话,说完后,挂了电话。
紧接着,问砚栩:“江景跟你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是我要问你的,爹地,你不敢回答我问题,是在逃避吗?”砚栩摇头否认,还质问他起来。
顾时宴听了,舌尖抵了抵下颚:“激将法?”
这小子,倒是越发聪明,随自己智商。
“同样的问题,这是我第二次问爹地,第一次您大发雷霆,把我晾在太爷爷那共192天,合计4578小时;爹地,你是在逃避。”
这哪是沉默寡言啊,有条有理分析起来,像个成年人。
“爹地,如果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请您把我送去太爷爷家,谢谢。”他去问太爷爷,太奶奶......砚栩想,如果自己问,一定会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那今天,江景的话,就有印证的证据。
他是想要妈咪,却不是随便认一个妈咪。
那个人得是生下他的女人,姓景名漾。
还学会威胁了。
顾时宴沉默几秒:“你妈咪生下你后,别墅失火,她没能逃出来,那段时间,我正好在国外......”
砚栩想到刚才‘江景’给他看耳朵后的烧伤痕迹。
鼻尖突然一酸:“那妈咪真的死了吗?有没可能,她逃出去了呢?”
“不可能的。”
“爹地,那会不会......”砚栩抱着希望质疑。
“砚栩。”
顾时宴打断,声音里透着疲惫:“明天我带你去看她,你先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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