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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旁边的主簿,“江主簿,你可觉得闷?”
那刻板的江主簿刻板地道:“回大人,小的不曾觉得闷。”
孟知璋正想回头问旁边另一名录事,大堂之外来了一人,那人脚步很稳,手里拿着一叠东西,走进大堂中。
曲青衣也看到了这个人,虽然现在的他眼前有些模糊,只能看到来人一团栗紫色的衣裳,但他还是凭借衣裳上的仙鹤认出对方的身份。
他恭敬作揖行礼道:“见过左相。”
柳清然淡淡一点头,算是跟曲青衣打过招呼,他将手里拿着的东西交给孟知璋,坐在旁边旁听起来。
曲青衣看向孟知璋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叠书信。
刘贺是左相门生,这事左相插手自然再正常不过,可曲青衣跟左相有仇,六年前那个身份显赫想要把曲青衣从曲府掳走的公子哥,是左相的侄子。左相没有娶妻,孑然一身,他大哥给他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养了两年,这人仗着有左相撑腰十分嚣张,却因为曲青衣,被宗皇砍了脑袋。
如今看来,不论刘贺是谁所杀,堂上这次审讯,是一场针对他所设的局。
曲青衣突地又咳嗽两声,“林伯呢?”
柳清然抬着眼皮子看他,淡淡道:“好好的在曲府里,本相从不为难老人家。”
孟知璋这时已拆开那些书信,“曲公子,这是从你曲府书房中拿来的信笺。”
曲青衣身子摇晃得有些厉害,他跌坐在地上,又是咳嗽几声,“咳咳……这是家书。”
孟知璋看着书信上的内容,脸上忽然露出笑意,“那为何上头盖着无颜阁的印章?这莲花兽面的印记,可只有无颜阁有。”
曲青衣默然不语。
孟知璋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曲青衣,你与无颜阁关系匪浅,还说不是你让无颜阁的弟子杀害刘贺?”
曲青衣看着他,只说了两个字,“不是。”
孟知璋怒了,“物证在此你还想狡辩?难道只有本官用刑你才肯招供不成?”
曲青衣一直在咳嗽,咳得有些脸色发白,说话声音也轻飘飘的,“大人,那你用刑吧。”
孟知璋被他这一句话说得进退两难,他不敢用刑啊,用了他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咳咳咳……”曲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