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讨好!”
“我干吗要讨好你?讨好你对我来说毫无用处。我是真心同情你。”
“你同情我为什么不来救我?”
男人摇头:“阴阳有别,我无力救你。”
姚玉英有点云里雾里了,急问:“什么‘阴阳有别’,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男人未答,泪水先下:“姚小姐,你若问我是谁,说出来我比你悲惨万倍。我是苏州人士,与表妹青梅竹马。本欲成亲,无奈表妹成年后无法忍受家母的唠叨,只身来上海投靠亲戚,经亲戚做媒,嫁给杜月笙。”
姚玉英惊道:“你是沈月英的表哥柳录良?”
“是的。”
姚玉英也才刚刚从黄金大戏院的一班场务人员中听到柳录良与沈月英的悲刹故事,更加惊奇了:‘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
“是的。我死得好惨。”柳录良泪流满面说,“如今孤魂在上海滩四处游荡,回不了故里,我痛恨杜月笙,知道他欲打你主意,才不顾一切人你梦中提醒,谁想你不信我。”
姚玉英感觉有点不对,一骨碌爬起,睁开眼,原是南柯一梦,也就在这时候,她感到身旁有异,一看,她惊得几乎叫了起来:睡在身旁的正是赤身裸体的杜月笙……
下身有痛的感觉,雪白的床单上是一朵桃红,姚玉英终于明白一切了,抓起杜月笙的肩脚拼命推操:“还我贞操,你还我贞操!”
杜月笙从甜梦中惊醒,情知不对,一边劝说,一边奋力地挣脱,只围了一块枕巾就逃出房子。
小兰英母女闻声起来,此时,发疯的姚玉英正拿着一把剪刀追出来要杀杜月笙。
“玉英!”小兰英挡住她的去路,“不许胡来,你听我解释。”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解释,他奸污了我,我要找他赔偿!”
“女人的一生就一次贞操,你要他怎样赔你?”小兰英用身牢牢护住杜月笙。
姚玉英泪流满面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