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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
“小兔崽子你都被我当场抓到了还不承认!”时母骂完小的还不解气,又对准聂延秋骂,“你说说你教得这都什么东西,啊,敢做不敢认啊!”
“就一个鸡蛋而已,没必要......”
“二宝他是人,不是什么东西。”时姝打圆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聂延秋打断。
他的声音很冷,却很坚定。怼完时母,聂延秋又将二宝从身后拉出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二宝被他严肃的脸给吓到,见大家都看着自己,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聂延秋并没有因为他哭了而模糊事情的经过,他蹲下身,重复了一遍,“爹爹只想知道经过,做过就是做过,没做就是没做,你说清楚,便没人能冤枉得了你。”
二宝这才啜泣着开口,“我进鸡窝......进鸡窝......”
“你看,他承认了吧!”
“娘,你别说话。”时姝堵住了时母的嘴,听二宝继续说。
“我只是想把蛋放回窝里,因为窝里有母鸡,它的孩子丢了,它会很着急的。”
时姝过去扒开正在下蛋的母鸡,果然在它身下发现了鸡蛋。
小孩年纪还小,他分不清母鸡此刻是在下蛋还是在孵蛋,可行为却是善良的。
时母见自己冤枉了人,刚才嚣张的气焰瞬间就灭了下来,但还是不依不饶,“他跑到鸡窝,我又发现地上的蛋不见了,怀疑他偷了蛋,很正常嘛。”
时姝摇了摇头,知道这家子人说不通,索性也不跟她们多费唇舌,牵着聂延秋和孩子就往里屋走。
时母赶紧凑了过来,“哎,你这是要干什么?”
“进屋找间房住下来啊。”
“你们一家都要住我家里?”时母整张脸都写着拒绝。
可时姝才不管她是什么感受,“什么你家我家的,娘,上个月我捎钱过来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咱们是一家人吗?”
“再说了,阿弟病没好,我怎么能放心回去呢?”
“你......这......”
时母气得结巴时,时姝已经带着人去了后院,麻利地找了间空房,铺好被褥。
等回头去望聂延秋时,见他正带着孩子们看院子里开得正盛的那株腊梅花。这景象,真像一幅画。
时姝伸出手,比了一个方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