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迸裂而死。
外界都说她是自己发疯跳的楼，妹妹却说，是有人在后面推了她一把。
不管这噩梦是真是假，都足以证明，父亲根本没想过要保护好母亲和他的两个妹妹。
他们不过是他的工具！
林楚霄对父亲愈发不满，也更警醒。
他绝对不能出事，否则两个妹妹和母亲，都只会沦为别人的垫脚石！
“她能说什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磕破的脑袋，说是忘记了。那丫头也真是的，性子太野了。”
林楚霄像是抱怨妹妹，但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
不过，他林茂林从他的话里，得到了一个重要的讯息。
“你是说，你妹妹磕破脑袋失忆了？”
林楚霄下意识握紧了手机：“可能她是真不记得了，不过，爸，她在家怎么好端端的自己会摔下楼梯，以前可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手机里有片刻的沉默，稍后才传来林茂林的声音：“那丫头顽劣，在家蹦蹦跳跳不慎摔下去也正常。”
“爸，小语儿是调皮一些，又不是傻子，家里的楼梯她走了多少年，如果真这么容易摔，那现在已经摔死了！”
电话另一头，林茂林呼吸一窒。
是啊，摔下楼，可能会死。
“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茂林突然变得不耐烦起来。
林楚霄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冷笑：“你把那俩私生女带回家，是故意恶心我们吗？我不信这件事和她们没有关系！”
“您不知道吧，现在江市那边到处都在传，是妹妹自己看中了一个同班同学，想要解除婚约，才故意跳楼威胁您！”
“怎么会传出这种谣言？”林茂林皱了皱眉。
林楚霄：“为什么，您还猜不出来？当然是你那两个好女儿出去造的谣！”
“您说，我该不该怀疑，妹妹磕破脑袋，也和她们有关？”
林茂林迟迟不语。
林楚霄继续：“我妈还没死呢，您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你是不是忘了，林家能有今天……”
“你住嘴！”林茂林厉声打断林楚霄。
他吼完，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过于严厉，又软化了语气：“阿霄，我知道你和你妹妹都恨我在外面有女人，但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林楚霄这下是真的气笑了：“您别说的天下男人都跟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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