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青楼来说，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到时候肯定还要有很多波折。
有人的地方果然就是有争斗的，她得留条后路。
但半芹不懂这些，她还有些赌气，不肯走，却仍旧被沈小鸢拉着去了荷风院。
里头很安静，这让沈小鸢有些意外，殷稷没在？
她探头往里面瞧，耳边传来小雀的嗤笑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姨娘这是打算来偷东西呢。”
半芹气的瞪起眼睛：“你！”
“小雀，住口！”
白素宁撩开竹帘看出来，听见小雀的话脸色很严厉的训斥了她一句，小雀委屈的瘪了瘪嘴，却没敢再说话。
半芹嘁了一声，小声嘟哝：“装什么好人……丫头嘴这么欠，主子能好到哪里去？”
沈小鸢拽了她一下，示意她闭嘴，看向白素宁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笑：“白姑娘安好啊。”
白素宁点点头，浅浅笑了一声：“小雀有口无心，沈姨娘不要责怪，多日不见，看着你倒是清减了许多，快进来。”
她撩着帘子一直站在门边，像是在等她们过去一样，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举动倒是很让人意外，沈小鸢连忙快走几步。
“哪能躺两天就瘦……白姑娘这里是真暖和。”
小雀又嗤笑了一声，但大概是顾忌着白素宁在，这次她很快就忍住了，半芹暗自瞪了她一眼，垂着头闷闷地跟在沈小鸢身后进了屋子，心里有些憋屈。
但很快她就顾不上了，因为一进门热气就糊了过来，激得她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沈小鸢没说谎，这荷风院果然是暖和。
外头寒风呼啸，一进这屋子，却仿佛是只穿着单衣都不会冷。
“姨娘，把斗篷脱了吧？”
她凑过去给沈小鸢解衣裳，然而就算只穿着一件棉袄，她没多久还是热的冒了汗。
沈小鸢也没好到哪里去，上回来的时候大概是身体受了寒气，竟然没觉得这么热，她只好将棉衣的扣子也扯开了两颗，这才好受了些。
“劳动白姑娘去看我，还没谢过你。”
白素宁摇摇头：“沈姨娘太客气了，你肯来和我说说话，我心里高兴的很……偌大一个侯府，除了……也只有你肯理我。”
小雀又嘁了一声，大概是觉得白素宁这话说的太给沈小鸢留面子了，心里很不服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