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且够不着。
难道，真要空欢喜一场？
“老爷。”
就在老爷子等得不耐烦之际，管家终于出现了。
“如何？”
顾老爷子看向管家。
“那边传来消息，少爷出车祸的时候，恰好有一辆车经过，也是车上的人帮了少爷。”
“据说，车上当时就两个人，一个是江市齐家的齐昭。另一个是江市林家的林二小姐。”
“林家？江市哪里来的林家？”
顾老爷子对江市的情况并不了解。
“林家最近一二十年才起来，是背靠孟家发家的。”
孟家，这个姓才让顾老爷子有了一丝反应。
“孟廉的女儿，夫家姓林？”
“是，这位林二小姐，就是孟先生的外孙女。”
“他们俩，是谁救了廷峥，那个齐昭懂医术？”
“两个都不懂。”
提到这里，管家嘴角抽了一下。
“齐昭就是个纨绔子弟，而林二小姐，在江市名声算不上好。”
顾老爷子挑眉：“哦？”
他记得，孟廉的女儿，当初流传出来的都是美名吧。
还有江市第一名媛之称。
怎么到了外孙女这里，就不行了。
管家都不好说，那位林二小姐，简直是声名狼藉。
“林二小姐恶名在外，据说她……”
顾老爷子听得饶有兴趣。
“阿庆，你说这样一个人，会下车救人吗？”
管家微怔。
是啊，如果林二小姐真如传言中那般不堪，她怎么会下车救人？
“可能，本质上还没长歪？”
本质还没长歪的林清语，迷迷糊糊打了个喷嚏。
“你说，是齐昭，还是林清语呢？”
顾老爷子若有所思，自己和自己下了一盘棋。
“老爷的意思是……”
不会真是这俩纨绔吧？
不管是齐家的少爷，还是林家的小姐，可都不像是会给人看病的。
两人也没有家学渊源，就更遑论针灸之术了。
顾老爷子又想起一件事：“你去把郁衍叫来。”
郁衍就是顾廷峥的私人医生。
在把人送到医院，确认顾廷峥身体无碍之后，他就回家补觉了。
这会儿被老爷子一个电话叫过来，走路都还在打呵欠。
“老爷子，您怎么这时候叫我，可是阿年身体不适？”
郁衍再次打了个呵欠，这才问顾老爷子。
他在老爷子面前也没个正形，好在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