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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落地窗边,窗外是夜色浓稠,繁星低垂,江面两岸灯光水影旖旎,窗内一个媚眼如丝地女人纠缠着一个男人,朝他索吻……
要不是孟修钦把她拎到浴室喷头下冲凉水,又送她去医院,她估计会把他给强了。
宋漪年羞得双手捂住脸:“你早就知道,昨晚是鸿门宴?他们怎么敢?”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宋漪年再傻也知道,郝院长递给她的酒里有问题,不是要将她送给孟修钦,而是要拿她做钓饵,做局陷害孟修钦。
宋漪年不知道这背后主使是谁,只好用“他们”来指代。
若不是孟修钦提前把她抓进旁边的房间,他们俩就被接到报案、前来查房的警察以piaochang的名义抓进派出所了,哪怕是乌龙一场,由于孟修钦是孟家人的身份,他们俩今天也会上头条热搜。
那可就彻底社死了。
孟修钦背靠着窗棂,叮嘱她,“这件事情,你不要说出去。”
明明他是当事人之一,却满不在乎得像事不关己。
宋漪年还寄希望于他会出手整治下郝院长,没成想一向睚眦必报的孟修钦,居然打算大事化了。
她忍不住冷笑,“想不到孟总,那点霸道也就敢用在女人身上,真遇到事情,却这么胆小。”
孟修钦似笑非笑地,“你不用激将我,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何必闹得难堪,打草惊蛇?”
他的语气淡然,完全不把宋漪年昨夜的遭遇当回事,还大有怪责宋漪年不懂事的意思。
宋漪年一愣,心里的火气还是止不住。
不知道怪自己掉以轻心,还是怪社会上给女人挖的坑太多,稍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葵涌内部权力斗争,居然把她一个外来人做牺牲品,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太惨了。
“你朝我甩什么脸色?”孟修钦特别理直气壮,“那你怎么不拒绝参加昨晚的酒局?”
这怎么还成了宋漪年的不对了?
她根本不知道,看起来和蔼可亲的郝院长,背后居然干这种阴险的勾当。
宋漪年气得掀开被子,一把扯下手背上的点滴针,穿上鞋就要走。
“宋漪年,葵涌从来不是好地方,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宋漪年定住,转身看进孟修钦充满探究意味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