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
苏烁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酥灵眼神淡漠，不轻不重的问道：“掌柜，你确定这不是你店里的货物？”
掌柜想要否认，话到嘴边却是：“是我店里的，对于不懂行的客人，我一向是卖这些次货和假货。”
众人哗然，这是怎么回事？
“卖这些货物，那陵元道长知不知情？”酥灵再问。
“当然……”掌柜想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话还是从嘴里飘出来，“当然知情了，这就是道长的意思。”
酥灵嗤笑一声，“原来道法高强，深有民望的道长，竟然授意别人卖次货和假货啊。”
掌柜想说些假话反驳，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他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始终无法冲破，张口又是：“不卖给不懂行的，我和道长怎么赚大钱啊？！”
围观的百姓哗然。
做生意如此不诚实，他们以后都不会来这儿卖符了。
此时，掌柜已经面如菜色。
他深知眼前这个小姑娘那有点本事，不敢再与之辩论，免得说多错多。
“赔你！”掌柜想要将银票甩在苏烁脸上。
但酥灵上前一步，眼神如刀，带着与她年纪不符合的威慑力。
掌柜身子抖了抖，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银票：“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卖了次货假货，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一次。”
苏烁哼了一声，接过银票数了数。
“行吧，就不与你计较了！”
掌柜松了口气，赶紧进店关门，未来半个月都不敢再打开门做生意了。
兄妹两人再去别的店买了黄纸和朱砂。
至于其他的什么镇宅法宝，酥灵全都看不上眼。
马车上。
苏烁尤为痛快。
“六妹妹，你这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说了真话？”
“就一道真言符，隐形的。”酥灵双指并拢，把真言符收了回来。
再做了个手结印，真言符就在她手中显现。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苏烁瞪直了眼睛，想讨要一两张来玩玩。
“不可拿来玩闹，否则会折损我的修为。”酥灵认真说道。
他们学习的道法一旦拿来作恶，总有一天会遭到天道惩罚。
苏烁听罢，便不敢再讨要了。
他要六妹妹永远都这么厉害。
——
镇北侯府。
宋天峥在更衣时，看见掉落下来的平安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