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她套亲乎亲切。而她虽说相貌丑陋,但她的身体却是个女人身,心里也与相貌俊俏的女人一要,渴望有心仪的男人疼爱亲近自己。此时此刻,正是她的新婚之夜,尽管自己的男人像件丑陋而可爱的艺术品,可毕竟是属于她自己的男人。她也与所有新婚之夜的女人一样,被幸福、亢奋、甜蜜和羞涩的混合魔物充斥着,幸福的有点晕头转向,心里也充满了被男人疼爱的甜蜜和温柔,于是,她便故意装做娇滴滴地哭丧着个大南瓜脸,羞涩地撇着鳄鱼大嘴,委屈兮兮地说:“我嫁给你了,什么都是你的了,从此,白天吃的是一锅饭,晚上睡的一个枕头,活着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你还有什么瞒我的……”
豁子大说着说着, 声音似乎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豁子伯觉得豁子大说的有道理,再加上又是新婚之夜。而男人的新婚之夜,应该是威风凛凛而至高无尚的,但这种威风凛凛和至高无尚的权力,只有新娘子才能给予。据说男人在新婚之夜为了尽快得到这种权力,可以为新娘做任何事情,包括新娘子在他正行使这种权力的时候割下他的头,他也在所不惜的。此时此刻,正是豁子伯的新婚之夜,做为男人,尽管豁子大丑陋的像一具夸张的农具,可他看着豁子大那娇滴滴的羞涩样子,就像看到一朵被魔鬼附体的变形牡丹花一样。本想一口拒绝她的要求,可又担心豁子大借此拒绝他在新婚之夜应该行使的主权,如果他要强行行使,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在身板和体力上,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百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做出让步,但因为担心泄露天机而受到惩罚,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左右为难地说:“我给你说了,你可要为我保密哟。”
“嗯,那当然。”豁子大初次尝到了利用自己的女色,在这个特殊的夜晚,达到了目的的甜头,心里立时欣喜若狂,但她却压抑着巨大的高兴,故做平静地点点头。
豁子伯却欲说又止,想到在以后的岁月中,将一直是由身边这个女人来陪伴自己度过的,还是在几次欲言又止的情况下,终于吞吞吐吐地说:“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再不能让第三个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