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她一向不是那么轻易哭的女孩。
严时骁让米啦坐在副驾驶座上,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永恒湾豪华公寓。
严时骁平时就住这里,三室两厅的房子对他来说不算大,但离他公司近,很多时候严时洋也会住在这里。
进门后,严时骁好脾气地给米啦找了一双新棉拖鞋。还没来得及给米啦安排住哪间房,米啦就径直熟门熟路地朝严时洋的房间走去。
她把包随意地扔在床头柜上,此刻她只想速度点洗个澡,洗掉一身晦气与霉味。她踮起脚在严时洋的衣柜里找衣服的时候,严时骁走进来倚在门框处冷冷地睨着她。
“时洋经常带你来这儿吗?”严时骁勾起唇角,语气带着点捉摸不透的古怪。他以为这个姑娘又是严时洋的新任女朋友。
米啦不太想招惹这个脾气不好的家伙,她看着他面露嘲讽的脸,暗想严时洋那个阳光花美男,怎么会有个扑克脸的哥哥。她得找个机会问问他俩是不是亲兄弟。
米啦从衣柜里扯了一件白色衬衫,回眸假装乖巧礼貌地回复到:“嗯。”她不想说太多。
严时骁嗤笑一声,给米啦关上房门。
严时洋凌晨给他打了二十多个越洋电话,催他起床,去看守所接人。他那个弟弟强调,必须马上把人接出来。
他的弟弟平日里吊儿郎当,做事很不靠谱,以前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还没见过他对哪任女朋友这么上心过,他在电话里郑重地说,看守所里的那个叫秦米啦的女孩,对他来说特别特别重要。
凌晨三点,秦米啦终于躺在了暖和的大床上,她今晚身体累心也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这是谁的床。谁也不会想到严时洋那个精致的猪猪男孩,房间里居然乱的像狗窝。
她突然心疼起今晚的自己,在清吧驻唱了两个小时,钱还没拿到手呢,过几天必须抽空去把酬劳要回来。她心里念叨着钱,钱,钱……她最近需要很多钱,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秦米啦和往常一样六点钟就醒了,常年的自律让她的生物钟已经很准时。
她看厨房里有少许的食材,熬了一锅小米粥,煎了一个鸡蛋,做了一个三明治,看时间还早,她打扫了一下房子的卫生。搞定一切之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