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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琛,只是不知道是一日情,还是日日情了。
今日恐怕不好收场。
沈羽辞勾唇一笑,“过去坐吧,这有我们呢。”
这已经算表明立场了。
姜阮儿深呼吸一口气,再也不看江诚,径自朝着陆砚琛走去,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风水轮流转,刚才还被当成猴围观调笑的女人,现在坐在主位上,来看着他们,有人想套近乎,可看看眼下这情形,哪里是说话的时候。
刚一坐下,陆砚琛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木香气就传了过来,她瞬间绷直了脊背。
沈羽辞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道:“都愣着干什么,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么,坐吧。”
江诚还怔怔站着,刚才被姜阮儿抓了好几下,又被泼了一身的酒,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脸,这口气他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要不是陆砚琛突然冒出来,他现在已经摁着姜阮儿扒光了这婆娘的衣服,好好出一口恶气。
现在这情形,可没人去管江诚了,一群人愣是看着陆砚琛的脸色,当江诚不存在。
音乐声被侍应生摁下,该嗨得继续嗨,总不能让场子冷了,不然今晚谁也别想好过。
沈羽辞玩味得目光落在姜阮儿身上,他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能让沈大少赶过来的头一号人物,但显然人家不领情啊,啧啧啧。
也许是周围有人开始说话了,姜阮儿微微呼出一口气。
“胆子很大,这种地方,也敢一个人来。”男人的呼吸突然喷在她耳后,姜阮儿浑身颤栗,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的。
陆砚琛这样宣誓主权的举动,无异于对外宣称,姜阮儿这个女人,现在归他,至少今晚是这样。
江诚的眼睛都红了,“砚琛哥,为了个女人,你是连兄弟都不要做了?”
包厢里又是一静,简直是修罗场。
往日里都是一块出来玩的,但大家都清楚,能跟陆砚琛称兄道弟的,除了在场的沈羽辞,还有帝都那几位,他们都没资格。
有人给江诚使眼色,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他要是退了,这么放过姜阮儿,那往后连头都别想抬起来。
陆砚琛连看都没看江诚,倒是江诚的朋友站起来,“差不多得了,你想得罪陆砚琛么,走吧。”
江诚一把将人甩开,走上前去就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