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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里的人说道:“把人带来。”
不多时,林淮便带着个穿着蓝色衣裙、看起来四五十左右的贵妇人进门。
而那贵妇人则满脸殷切的凑到裴勉跟前,讨好的问道:“裴先生,您找到夏疏影那贱人了吧。”
裴勉抬眼一扫,浑身气势让贵妇人堆砌出来的笑意猛地僵住。
原先想好的各种言辞全化作飞灰,消失在对他的敬畏当中。
“她以前,跟你的儿子在一起?”裴勉淡声问。
说起来,他能得知夏疏影的下落,还要多亏这女人的告密,更有意思的是,她就是楚钰的母亲,任高兰。
任高兰猝不及防听到这话,慌乱顿时显露,她结结巴巴道:“有、有吗?我不太……不太清楚。”
欲盖弥彰。
裴勉冷笑,窝藏在心口的怒意终于倾泻,“他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碰她,你回去问问,是哪只手碰的,到时候自己剁了谢罪。”
任高兰吓得“噗通”跪到地上,哆哆嗦嗦道:“裴先生,不能怪我儿子啊,都怪……”
话说半截,戛然而止,她看着裴勉那冰冷的好似能化作刀子的眼神,脸上血色尽褪,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她搞砸了……
与此同时,林淮接到电话,抬脚走到裴勉身边,弯腰耳语,“裴总,人已经送进包厢。”
裴勉本就阴沉的面色更是难看,下一秒他忽而起身,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去夜色。”
夜色包厢内。
夏疏影再次举起手中的酒杯,浅笑嫣然道:“王总,再喝两杯,我们继续谈合作。”
被唤作王总的中年男人歪在沙发上,看着对面娇媚的夏疏影,他抬起手想揽住对方的纤细的腰肢,却因为酒精的关系,只抬了抬手又无力放下。
夏疏影见状,抬眸扫视包厢里被喝趴下的四个人,眼尾挑起厌恶。
她早就买通了这里的服务生,把酒换成水,就算再多杯喝下去,她也依然能保持清醒。
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夏疏影拿着签好的合同走出包厢,手机忽然响起,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竟然是楚珏的。
看到名字的瞬间,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温和,“阿钰,怎么了?”
“疏影,你声音听起来怎么不太对,是生病了吗?”楚钰温润的声音顺着听筒传过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