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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骏马在城外扬起了满天尘埃,这位皇帝身边的新贵,谁不认识?就算不认识他,也认得那匹进贡来大周一年却无人能驯服最后却被赵则崇驯服的汗血宝马!
那宝马,可是巡城过几圈的。
城门的守卫让开一条道,让他的马儿飞快通过。
刚好,长孙拔带着人巡城至此,与赵则崇擦肩而过。
玉琢是蒙着脸,且世子趴在玉琢的肩膀上,背对长孙拔,不过须臾就过去了。
长孙拔策马停驻回头看,赵则崇的马已经迅速消失在拐角处。
“方才经过的,是赵则崇?”长孙拔问身边的兵士。
“将军,卑职没看清人,但是,看马儿,应该是。”兵士回答说。
长孙拔冷冷地道:“虽是皇上看重的人,却也不能这般嚣张霸道,在城内策马狂奔,怎就没御史参他一本?”
同为武将新贵,长孙拔对赵则崇很不满,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总不信在战场上赵则崇立下的军功没有江宁侯的手笔。
江宁侯是有心栽培他。
否则,哪里有他今日的得意?
“将军,谁敢参奏他?听说龙太后对他十分看重,也难怪,他的生父,可神鹰将军沈子忠,义父又是江宁侯,无论是沈家,还是秦家,都家世显赫,也是三朝元老。”
长孙拔脸色沉沉地策马前行,家世一直是他最薄弱的,他祖上最厉害的那位伯祖父,最高也只是城门五品武将。
而他自己,也是承了这位伯祖父的人脉,才能分配到城门,后来几经辗转,又托了人事,再用了一些手段才进入北营。
公主府,严密防守。
赵则崇的马匹停在了公主府门口,然后翻身下马,对玉琢道:“你带世子进去,本将回去点兵。”
“将军小心!”玉琢知道时间紧急,山贼或许会转移,若不抓紧点兵上去,就会扑空,再找就难了。
赵则崇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
他策马转身,又回头看了玉琢一眼,看她走上台阶,这才放心策马走。
“何人?”公主府的守卫拦住了玉琢,厉声问道。
“国公府沈玉琢带晖临世子,求见公主和秦大人!”玉琢道,她想让晖临转身看着守卫,但是晖临已经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着了,趴在她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守卫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