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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亲封的太子妃,皇宫耗时六个月手制的太子妃嫁衣,皇帝还赐其名曰暖衾。
暖是前皇后的名字,衾也有念的代指,是皇帝在思念已故皇后。
也就是太子的生身母亲,前皇后夏言暖。
足见当初皇帝对这个太子妃有多么的看重。
秦奕钊没有理会常氏的失言,开口道:“劳烦婶子来为我送嫁了,不知道我的嫁妆您都带过来没有?”
常氏立即道:“带了带了,一样不少!除了窈窈你手上这镯子,都在这里了。婶子都是替你保存着,可没敢让别人乱动。”
微雨反复的确认过数量和真伪后轻轻对秦奕钊点了点头,秦奕钊随即笑着给常氏倒了杯茶:“真是辛苦二婶,这杯新人茶,我敬您。”
常氏乐的见牙不见眼,手上接过新人茶,心里却暗暗啐了一口。
没脑子的蠢货,把你卖了还帮我数钱呢。
也好,那可是百两黄金,她死了就死了,有了这百两黄金打点华儿的官职,又能再升一级。
这样想着,常氏便从善如流的接过了茶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夜色沉凝,月落星移,天色乍亮之时,迎亲队伍终于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秦奕钊新租的小院儿门前。
年近五十的张鑫昌舔着一张肥腻的老脸,在外面嚷嚷着:“吉时已到,爱妾该上花轿了。”
大门打开,一名身材精壮的青年背着一名穿着宽大喜袍蒙着红盖头的新人徐徐朝外走了过来。
姜放来到了张鑫昌的面前,有些不舍的说道:“京城嫁娶的习俗,出嫁的新人要由其兄弟背上花轿。劳烦张老爷掀一下轿帘,今后我这唯一的亲姐姐,可就拜托您老照料了。”
张鑫昌高兴的一张大胖脸仿佛开了花,说道:“小舅子放心,尽管把你姐姐交给我,我能让她受委屈吗?”
说话间,姜放便把新人送进了花轿。
吹吹打打声再次响起,迎亲的队伍抬着花轿开始往回返。
而在迎亲队伍走后,姜放回到房中,只着中衣的秦奕钊从内间走了出来。
姐弟俩对视一眼,忍不住笑的跌坐到了榻上。
笑声之豪放,连姜放都忍不住怔了怔,随即真心实意的夸赞了一句:“表姐真性情,放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秦奕钊:……这你都听不出什么,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