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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到了,嫁给了父亲的副手。一直为此感到憋屈。听到和信辉的有关事,自然不免想入非非。即便知道自己没可能入信辉的法眼,依然要幻想一下,更急着想看信辉的容貌。
她们的妈妈,表面上毫不着急,心里却早已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历来当妈的都比女儿更着急女儿的前程。只有杨真是真正平静和舒畅的。十年的宫廷生活早已让她看透一切,也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只想享受自己的那份风淡云清。她今天只是为了应景,才随便穿了件粉红色的衣服,头上稀稀地戴了几个花钿,也没有施脂粉。她也不打算怎么和人搭话,但别人因为她特殊的经历,总对她特别感兴趣——她们对她自然是足够和善,但对她怎么“十年都没受过宠信,总有点猜疑的意思。当然了,她们并没有把它表现出来,但依旧可以让她察觉到。这无疑也是很令人尴尬的,但杨真依然淡然处之——这比起她之前在宫里受到的讽刺、挖苦、绵里藏针甚至当面辱骂的话,根本就不算什么。
还好这个宴席上的女宾都心里有事,无暇跟她啰嗦太多——她们其实都和杨家其他的女人一样,想尽快见到信辉。并不是想得到他的宠幸,而是希望能看他一眼。对她们来说,能多看他一眼,都是挺值得庆贺的事情。但信辉迟迟不出现,不禁让她们十分沮丧和不安,忍不住怀疑信辉是不是不在府中,或者是在忙于政务。其实信辉就在府中,手上也没什么政务,正在悠然自得逗弄自己喜欢的鹦鹉。华英早已遣人来请过他了。他也知道席上的人都想见到他。但他根本不想去见那些傻女人。
他的侍从王德又畏畏缩缩地来了。信辉知道他肯定又是华英遣来请他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嘴边却挂着笑意。王德是他的亲信侍从,也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过让他成为亲信的决定性因素是他不是那种只知道讨主子欢心的奴才,而是真心为主子着想,而且只为信辉一个人着想——他今天来,就不只是服从华英的命令,而是想尽可能地,调和华英和信辉的夫妻关系。
“你就不用罗嗦了,我不会去的。”信辉在听完他的各种冠冕堂皇的理论后又是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