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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脏了自己手的情况下为民除害。”孟斯再劝。
林亦宁被劝得有些犹豫。
可是,一个人在作恶之前也可以被称为恶人吗?
在现世中,很难去评判一个人将来会不会作恶。但如果书中人物行为的是命定的,那的确可以按照孟斯所说的去做。
但矛盾之处也就在这里,如果恶人可以在作恶之前死掉,那么就说明书中人物的未来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那凭什么用并未发生的事去判一个人死刑呢?
她的确是真心想帮孟斯,可她觉得自己可以选择更柔和一点的方法,比如让主角站得更高,完全不畏惧来自任何反派的恶意。
孟斯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姐姐心善,可若是太过圣母也不好……”
林亦宁皱了皱眉,她很反感圣母这个形容词,尤其是用在她自己身上的时候。
她有自己的对错判断标准,更不会无底线地去原谅一个人,只是什么时候圣母这个词被用的这般泛滥了呢?
她抿了抿唇,目光也冷了几分:“如果要说圣母,我做的最圣母的事,大概是答应帮你。”
说完,林亦宁也不想再与他争辩,直接出门去找宿月,一起去萧承玉那里。
孟斯呆愣地现在原地,眼中是罕见的茫然。许久,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就算‘心理暗示’可以用强大的意志力抵抗,那这张脸也失效了么……”
最终,他摇了摇头,直接掐动法诀瞬移,重新藏身到林亦宁的影子里——他得时时刻刻跟着林亦宁,避免事情真的超出她的掌控。
……
宿月带着林亦宁越走越偏,目的地显然不是上午萧景哲带她去过的地方。
有好几次,林亦宁都怀疑宿月的真正身份,怀疑她是不是受命于人来害她的。但她脸上焦急的神色不似作伪,林亦宁只好压下心里的怀疑,继续跟着她走。
终于,宿月带林亦宁来到了目的地。
虽然也是处院子,但比上午去的那处院子要小得多,而且因为年久失修显得有些破败。走进去之后,也看不到多少家具。
萧承玉躺在屋里唯一的床上,盖着的被子虽然洗得很干净,却打着补丁,也不知都盖了多少年了。
眼前的景象,与上午萧景哲被众人伺候着起床的场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