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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赵煜属意的是宸妃,说他宠爱宸妃多年,册立为后名正言顺。
总之,各路小道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大家都亲耳听皇上对自己说了似的。
许是因为有了这传言,宸妃倒没再召见过她,毕竟后宫人言可畏,传出去的话都不会好听。
月贵妃那边也没再找过她的麻烦,倒是其他几位妃嫔,这几日陆陆续续的还给清和这儿送了不少赏赐过来。想来是怕她真的被立为皇后,先来打好关系了。
其实清和有些不解,为何这传言中,没有月贵妃的身影。照理来说,月贵妃无论是家世还是在后宫的位份,都要高于宸妃,可偏偏好似没人往这个方向想过。但她也不好去多打听,只能将这疑惑放在了心里。
这日,她用过午膳,刚在榻上小憩了片刻,就又觉得有些胸闷。
山栀立马发现了她的不适:“姑娘可是胸口又难受了?”
“有些闷,虽不严重,但总觉得不大舒服。”清和按着心口,有些乏力。
“还是请个太医来瞧瞧吧,您这两三天里,都胸闷了两回了。”
清和原本是不想麻烦的,但确实这几日都觉得身上不爽利,便答应了下来。山栀立马让小宫女去太医院请人,自个儿则为她轻轻拍著背,好舒缓舒缓。
等了没多久,小宫女便从太医院将人请来了。
来的是个年轻的太医,个子高高的,一脸的书生气息。他对着清和行了一礼:“姑娘万安,微臣陆允承,来为姑娘请脉。”
“多谢陆大人。”清和坐正了身子,伸出一只手去。
陆允承拿了白绢盖在她的手腕上,才把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腕间,凝神把脉。过了片刻,他一边把脉一边问道:“姑娘除了胸闷,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
清和回忆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好像身上总觉得乏力,还容易口干。”
陆允承颔首,又细细诊了一会儿,眉头微微地动了一下,并不明显。但因清和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故而立马问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陆允承收起了白绢,神色如常:“姑娘多虑了,看姑娘的脉象,身子并无大碍。”
清和听他这么说,心里反而一滞,她总觉得这陆允承方才的样子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