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鸠占鹊巢,占据着九公主的驱壳,却无九公主的灵魂,一不小心露馅了怎么办?
这事一直困扰着覃缨,坐在华丽的马车里时未免也有些忐忑不安,似乎察觉到她的紧张,顾晏北倒是破天荒的跟她开起了玩笑,“公主,这是皇宫,是你的家,怎么比在顾府还要拘谨?”
覃缨一看他这张好看的脸,紧张顿时消散几分,又瞧他坐的离自己这般远,娇哼一声,做作的伸出玉著去:“拉我的手。”
顾晏北瞧着那纤纤玉手,抿紧了唇,“不可。”
“为何不可?”覃缨挪了挪屁股坐的离他近了些,然后扯下自己的衣服,那白皙的皮肤上烙印着鲜艳的痕迹,每一寸似乎都在昭示着他的罪行,“你昨晚对我做过的事情莫非都忘了?现在装什么正经!”
因着覃缨的靠近,他不禁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脂粉香,还瞧见了那抹幽深的沟壑,喉咙一紧,他错开目光,身上都躁了几分,“是臣的错,臣把控力不佳,只是公主,不可白日宣银。”
覃缨被气笑了。
他莫不是认为自己过分到在马车上就对他动手动脚吧?
她还没那么开放。
只是他越躲,她越起了叛逆的心思,她清新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小手按住他的结实的大腿,“我就要白日宣银,跟你白日宣银,你能拿本公主怎么样?”
“公主…”
覃缨轻挑的勾了勾他的下巴,波光流转间尽是愉悦勾人,“逗你玩的,你可真无趣呀。”
说完便退了回去,心安理得的补起了觉,顾晏北却因为这话变得如坐针毡,他数次朝着她看过去,清隽的脸竟染上抹焦虑。
他其实很怕,覃缨会因此不悦,两人才缓和的关系就此打住停滞,可事实证明是他多想了,覃缨的身体会无意识的向着他靠拢,他怕摔倒覃缨,自然会抱住她,将她拢进怀里,覃缨顺势揽住他劲瘦的腰,似梦呓般呢喃:“你可真可爱。”
覃缨闭着眼睛,自然看不到顾晏北僵住的表情,他紧紧的抱住了她柔软的躯体,像是抱着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声音低不可闻:“公主。”
长乐宫,皇后端坐在正位上,笑意盈盈的瞧着两人:“原本还担心小九嫁过去后会不适应,那公主脾气让驸马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