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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坐了。
索性拿了烛台,领着叶玄冥,直接向后院走去。
边走边说:“你们走后没多久,我娘就病了,为了给我娘治病,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这一间铺子,可是我娘那病还是没好,不过三年就去了。”
“大夫说,是积郁成疾。”江寒说着,叹了口气:“其实啊,她就是想我爹想的。”
进了屋,江寒把烛台放在桌子上,去柜子里翻找被子。
叶玄冥站在门口,打量着这狭小又简陋的屋子,一张床,旁边是一个掉了半扇门的柜子,柜子旁边是一个一碰就晃的桌子,桌子上有个花瓶,里面插了几支嫩绿的柳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简单,破旧,但是很干净,可见主人还是很懂得生活的。
“这些年,你辛苦了。”
听他这样说,江寒摆了摆手:“一开始是有点,习惯了就好了。”
叶玄冥将他挂在腰间的刀解下来放在桌在上,惹得桌子好一通晃悠,江寒这才注意到他用的竟然是刀。
“你们修仙不都是用剑么,怎么用刀也可以么。”
叶玄冥点了点头,江寒又道:“那怎么御剑飞行,御刀么?”
“对,都是一样的。”
“这刀有名字么?”那刀有手臂长短,细长略弯,刀鞘很简单,并没有什么花俏的装饰,但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平常的东西。
“倾寒。”叶玄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哦?竟然跟我叫一个名,好有缘啊。”江寒笑了笑,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这一定很贵,修仙门派果然很有钱,都能给弟子配这么好的武器。这是江寒的第一想法。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刀何止是贵而已。
江寒终于从柜子里掏出了一床被子,展开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了好些洞,还发了霉,根本没办法盖了。
江寒抬头,见叶玄冥正盯着他手里的被子,挑了挑眉,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故作潇洒的把被子往地上一丢,说道:“没事,你盖我的,反正我睡觉从来不盖。”
末了,又怕叶玄冥嫌弃,赶紧补充到:“我的被子昨天刚晒过,还有阳光的味道。”
“好。”叶玄冥坐在床边上脱了鞋,准备上床。
江寒过来催促他:“你到里边去,我的床小,你会掉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