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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不是大姐姐上个月说绣给未来姐夫的帕子么,伯父还说,大姐姐年纪已到婚配,不日便要好事将近。”
“是啊,老夫人和伯爷正要给大姑娘说亲事呢!”红鸢趁机补了把刀。
颜粟笑意愈深,好样的红鸢。
“那时我还在猜大姐姐的良人是哪家公子,原来,伯父口中的佳婿,竟是陆公子么。”
陆隐握了握拳,也不知怎的。
颜粟脸上坦荡明艳的笑容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明明喜欢自己,纠缠了他不短的时日……
可今日,她为何一改常态,转而撮合他与她大姐姐?
颜嘉恼羞成怒,怎么也想不到,往日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颜粟,今日竟如此口齿伶俐。
“颜粟,你血口喷人!这帕子,分明是你的!”
颜粟无辜道,“全汴京都知道东远伯府二姑娘武将之女,不善女红,胸无点墨,我哪里会绣这么精致的鸳鸯手帕呢,娘娘是见过小女绣工的,娘娘,您仔细看看,这绣工,分明不是出自我手。”
她了解莞妃,前世,莞妃便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皇后与莞妃斗了五年,她在宫中事事掣肘,绝不会将此事闹大惹皇上不痛快,最多,就是当着今日众多高门贵女夫人的面儿,就如上辈子那般,将伯府与陆家婚事板上钉个钉。
果然,莞妃命人将帕子取过来,视线意味深长的在颜粟与颜嘉之间扫过。
她在后宫霸宠多年,这点儿陷害人的小把戏还瞒不了她的眼。
在她的宴上闹出这等幺蛾子,若要被中宫抓住了还不知又有多少麻烦事。
她抬手让颜粟起来,冷冷斜了颜嘉一眼,“看来今日之事,不过是未来姐夫好心救了府中妹妹的小事,伯府好事将近,本宫也没什么恭贺的,这只翠玉镯子,便赏给大姑娘作贺礼吧。”
莞妃此话一出,大家似笑非笑,讳莫如深,也跟着一同道了喜。
颜嘉脸色越发惨白,就连怔愣中的陆隐,也不解的看了一眼眉眼带笑的颜粟。
“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随本宫走吧。”
莞妃身子倦乏,不愿在御花园多做停留。
伯府这笑话闹了半晌,现下贵女闺秀们正要兴致勃勃的去烟雨水榭听戏。
毕竟公子王孙们都在烟雨水榭。
永安侯家风流俊雅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