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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下杀手的,必定是当朝权贵。
林阮心里很清楚,能布下那样缜密计划的人,必然不简单,从陈婶那儿,其实根本不可能追查到背后主使之人。
她想要的,也只是一个突破口而已。
顺藤摸瓜、抽丝剥茧,她就不信,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凶手!
陈婶的家离得并不远,一个多时辰之后,如星和如月便前后脚回来了。
如星回禀道:“小姐,陈婶说他们去投奔聊城的亲戚,明儿个早上城门一开,就在城南坐马车离开,车夫已经联系好了。”
如月道:“奴婢打听过了,陈婶确实有个嫁去聊城的妹妹,平日里也有书信往来。逢年过节,那妹妹还会让人捎带些礼物过来。”
如星接着道:“陈婶婆婆也确实有癔症,奴婢亲眼瞧见了。”
如月也道:“奴婢也打听过,陈婶婆婆的癔症,是在儿子死了之后有的,也寻大夫看过,说是打击太大,过于思念儿子造成的,左右邻居皆能作证。”
林阮闻言皱了眉,没有说话。
如星拧眉道:“这么说来,陈婶举家搬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如月看着林阮:“这也太合情合理了。”
“有句话叫做: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林阮看着她们二人道:“我们不恶意揣着,陈婶婆婆癔症的真假,只是就事论事。从京城到聊城,最便捷的是走水路,几个时辰便能到。陈婶一家共有六口人,举家搬迁定然还有一堆财物。”
“走旱路不仅需要多辆马车,而且就算中途换马,马不停蹄也要好几日,途中的风险与花费更不必说。他们为何要舍简求难?”
如月点头:“对啊!为什么?”
如星伸手戳了下她的脑袋:“动动你的脑子。”
如月嘟了嘟嘴:“小姐有脑子就行了呀,我只是个打手。”
如星无奈的白了她一眼,转眸对林阮道:“小姐是怀疑,他们说走旱路是骗我们的?”
林阮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沉吟着道:“怕婆婆睹物思人,挪个地儿就成了,就算姐妹情深,那妹妹也有了自己的家,能帮衬的地方毕竟是在少数,为何要举家搬到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如月闻言冷哼:“她就是心头有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