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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外衣,一把拉开,果然,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
她一未出阁的姑娘,要怎么解释这些痕迹?!
“刚才老爷听说您回来了,差人喊您过去,奴婢给搪塞了,”釉喜抹了抹眼睛,愤恨的说我,“小姐只要您吩咐下去,奴婢立马喊人把他抓……”
“爹知道了?!”宁采惜大惊失色。
“还没有,奴婢一个人把您送回来的路上没看见任何人。”釉喜说着说着又要哭了,“都怪我啊,小姐就在我面前我还护不住您……”
“不是你的错,”宁采惜宽慰自家丫鬟,“我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损失,我就是奇怪,我明明看着沈虔伯进去了啊……”
“小姐!”釉喜不争气的眼神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别的!”
“你看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了吗?”
“奴婢没有……”釉喜挠着地面,气的话都说不利索,“奴婢跟突然来的刺客纠缠了好一阵,发现您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
宁采惜有些遗憾,很奇怪,对于刚才的亲近,她并没有多排斥的感觉,却还是仔细吩咐。
“这件事万不要泄露出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看看父亲找我何事。”
釉喜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应了,她重新给宁采惜梳了发髻,主仆二人匆匆往主堂赶去。
意外的是,主堂一片和谐,父亲坐在堂中央的椅子上,正和一面生之人饮茶。
“父亲。”
宁采惜微微福身,大家风范拿的十成十。
“惜儿来了?”
父亲不知今日为何格外高兴,招她上前一步,“这是柳大人,吏部侍郎家的嫡长子。”
“大人安好。”
宁采惜抬头,面前的男人容貌俊朗,一身官服自然妥帖。她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在下柳臣归,久仰宁小姐大名。”
折扇在手中展开,柳臣归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虽然宁采惜在釉喜面前没大没小,但是在外面她一直扮演着的是温婉大方的千金小姐形象。
此刻面对此等绝色,她也只是忍住了惊叹,低着头听父亲的训话。
“柳侍郎早有想要与咱俩结为亲家的想法,臣归在这里等了你多半天你才姗姗来迟,莫不是想要给人家个下马威?”
虽是责备,宁父语气里也满是宠爱,宁采惜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