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只是昨晚商会之中恰好出了些急事,故而那时我并不在楼中。孟少卿若想了解当时之事,还需询问这位风茗姑娘。”
不意此刻被沈砚卿提及,风茗略微愣了片刻,而后向着孟琅书微微欠身,有几分矜持地笑道:“昨晚楼中之事颇为芜杂,若要一一梳理,只怕要耗费不少时间。孟少卿不妨先行调查此处,也好寻出些突破之处。”
孟琅书点了点头,略做沉吟,提议道:“正有此意,只是此处景象难免骇人,若是风姑娘需要暂时回避,也可去中庭为廷尉寺空出的厢房等待消息。”
风茗笑了笑:“这倒是无妨,我在风城时曾学过不少医术,若是孟少卿不介意,可否让我先看一看……死者?”
“风姑娘请便。”孟琅书自然是应允了下来,而后又与沈砚卿就调查命案之事简单交谈了几句,便各自在客房之中开始了简单的调查。
……
沈砚卿大致地查看过客房之中的情况后,说道:“我听闻今早有学生发现异常之时,房门是反锁着的,他们也是撞了好一会儿才破开。”
“屋内并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而……窗户果然也锁死了,这样一来,还真的很像是意外死亡。”孟琅书说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房中的窗户,又拨开窗栓推开窗户向外看了看,“客房后是……一个湖?”
“不错,确切来说是从中庭延伸过来的一片水域。”一旁的沈砚卿正小心翼翼地拈起几片碎瓷片,微微蹙眉,“孟少卿可还有什么发现?”
孟琅书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了一旁正查验着尸体的风茗:“风姑娘,依你所见……尸体如何?”
对于风茗这副并不算多么惧怕尸体的模样,孟琅书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惊奇的。
“孟少卿,死者约死于昨晚亥时至子时,致命伤在后脑要害,伤处有血荫赤肿,皮肤破开之处四畔赤肿,致命伤的上方另有一处非致命伤口,遍身死血淤紫黯色,舌眼俱出,两手微握,确实是因塌压致死。”风茗站起身来,说到此处却是微微蹙眉,“但死者生前疑似曾服用过某些药物……”
“什么药物?”
“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