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道，“而且她可能不是管那块的，开不了口吧。”
“谁开不了口？你吗？”高大伟说，“那你把号码给我，我去说，我开得了口！”
“你给我闭嘴吧！”米雪珍掐算着手机时间，“这个月还没过半，我们的手机预算就用完了！晚安了！”
“晚……”
不由高大伟说完，米雪珍已经挂掉了电话，因为手机已经走到了12分59秒，再多说一秒就浪费钱了。
对方那一个“晚”字，似乎像“万”一样还回荡在耳边。
“万，万……”米雪珍苦笑着自言自语，“终于明白没钱是万万不能的了。”她睡不着，打开走廊的窗口，伤感地站了一会。往北看，是一片市区的高楼大厦，像庞然怪物一样矗立在城市中央，若干犹存的灯火像闪烁的兽眼。而南边全是荒郊野岭，一片黑暗无光。
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房子，这么密密麻麻的窗口，能否为她留一盏灯火？一阵夜风袭来，沁入心骨，米雪珍不由打了个寒战，瑟瑟回屋了。
“哟，要买房子了？”柳玉琴在镜子前卸妆，正脱下印有XX啤酒的布料节省的促销员服装。
“是呀，看了好久了。”米雪珍疲倦地说。
“不错嘛，你男人家里出的？”柳玉琴问。
“首付我们俩一起出，家里有帮忙，但还差一万。”米雪珍说。
“你们一起付？”柳玉琴怀疑地问。
“是啊！俩人一起住的房子，就一起出嘛。”
“罕见！小米你真伟大！”柳玉琴很大姐风范地竖起大拇指，“就差一万了？”柳玉琴好奇地问。
“是啊，急死人了。”米雪珍听不出她是讽刺还是同情。
“哦，我这有一点积蓄，借你三千应急吧。”柳玉琴说，“多的没有，你买了房，以后万一我落魄了，让我住沙发一两天就好。”说罢，她从化妆箱底部掏出三十张卷着的钞票。
“这……”米雪珍呆了，真有点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动，而且她甚至没有开口问她借钱，她却主动。其实米雪珍和柳玉琴关系比较一般，彼此都是有点敏感，注重隐私的人，平时也很少说话，不过患难时刻……
“我，我不能要你的钱……”米雪珍婉拒。
“你嫌脏？”柳玉琴直接问，“我在酒吧里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