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是,县衙大牢岂是说逃便逃,柳江一个文弱书生是如何成功越狱。”
“另一点,柳江前脚刚逃,后脚曹县的衙兵便紧随而来,未免也太巧了吧。”
“若说这背后没有高人布局,陈某是不信的。”
……
与此同时,碧水城,西郊一处偏僻客栈中。
王公子面色焦虑,来回踱步。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公子何需焦虑啊……”尤德旺端着酒杯,美美的滋上了一口。
“此事虽出了些岔子,误使衙兵损命,却也是误打误着,尤某反倒觉得是好事,可谓是天助我也!”
“是。”王公子不悦道:“死了衙兵,姓陈的但凡敢沾此案必死无疑,你是如意了,而本公子的司琴姑娘,又如何讲!难不成……”
“公子勿急,且听尤某慢慢道来。”
尤德旺放下酒杯,眯眼而笑。
“尤某与那曹县的钱县令颇有交情,深知此人乃贪得无厌的小人。”
“到时公子只需费些钱财,买个替罪之人并非难事。”
“只需一手瞒天过海,救命再造双恩齐下,任司琴姑娘再冷傲,今后也定会对公子言听计从。”
“如此一来,司琴姑娘归公子所有,又能将那陈益壮打入十八层地狱,一举双得!”
“妙!此计绝妙至极!”
“只是……在下仍有一处疑虑,还请师爷教我……”
“逃犯柳江,若是此人现身认罪,如此司琴便可脱罪,司琴若脱罪,陈益壮想必便不会乖乖上钩了。”
尤德旺笑着点了点头:“公子所言极是,但公子有所不知,那柳江生性胆小懦弱,且又极其自私。”
“意外犯下如此大罪,明知现身必死,又如何会替司琴姑娘顶罪。”
“此人只会想尽一切办法躲藏,能苟且一日是一日。”
“尤某也已经知会了道上一些朋友,务请他们撒网,搜寻此人踪迹。”
“一经发现,便会抢先在官府之前,将其杀人灭口。”
“到时主犯已无,只剩司琴姑娘一人之罪,陈益壮又岂能坐视不管?”
“师爷真乃神人也!”
“哈哈哈……”
……
时值夜初,正是金凤楼迎来送往,最为欢腾之时。
然此今夜,金凤楼出奇的寂静,人去楼空,大门紧闭。
各房的姑娘已被勒令各回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