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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是说今个儿不做生意了吗?”
“难得遇同乡。”沈清欢笑答。
而后梁易说要透花糍,沈清欢只说须得等一个时辰,得了府上位置说给他送过去。
梁易给了钱,连声道谢后才离开。
沈清欢估摸着做好透花糍来回还能赶上做午饭,便开了灶。
容府。
容湛倚坐在院中,手中拿着玉佩,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眼尾泛红,紧抿着的唇崩成一条直线,无神的目光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梁易悄声地走到跟前儿,叫了好几声,容湛才回过神。
“老板说一个时辰后给送府上来。”梁易道。
容湛握着玉佩,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大人,这老板也是长安人,怪不得能做的那么好。”梁易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称赞。
容湛眼眸闪了闪:“也是长安人?”
他顿了顿,莫名问了句:“是何模样?”
梁易闻言,心中不免有丝疑惑,大人好端端地问老板模样作甚。
他回想了一下沈清欢的样貌,才道:“是个二十五六的女子,鹅蛋脸……”
他有些苦恼地挠挠头,他没那么多词儿形容,只说:“是个出挑的美人。”
梁易的话让容湛不自觉地想起沈清欢。
她也二十有六,模样出挑……
掌心的玉似是懂了他的心思似的微微发烫着,容湛垂下黯淡的眸子,心尖儿的痛意又一次蔓延开来。
抽离的疼痛总让他觉着像张府医说的那样,慢慢郁结于心,不断的加大。
容湛挥了挥手,让梁易下去了。
一个时辰后。
沈清欢将五包透花糍放进花篮中,挎着就出了门。
那人说府邸在城中西南角,倒也不远。
沈清欢抄了近路,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只是看到那匾上“容府”两个大字,她愣住了。
姓容!?
沈清欢眼眸怔了怔,双腿似是生了根挪不动地方。
心缓缓地收紧,熟悉的疼痛感侵袭而来。
新上任的大人,长安人,姓容……
是巧合吗?
沈清欢紧抿着唇,眼底满是怀疑和不安,是容湛吗?
然而下一刻她又否定了,他是从一品少傅,如果被调任到此,必定是遭贬黜了。
可皇上为什么让他来这儿。
沈清欢心开始惴惴不安,她看了眼府门外的守门小厮,踌躇了一会儿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