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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沐歌的修为和机敏劲儿他都不担心,可这孩子认路确是费劲了些。
“什么日子?”这两年来,她只记得住何时进阶试炼,旁的日子……实在无甚印象。
“与自溪山的交修课啊!两年前曾去过一次,你忘啦?”沐贺瞧这架势,怕是还要与她多讲一番,便将她拉到了一旁的交椅上坐下,“两年前呢,是师兄们领着你去的,你只管跟着就成了。可如今呢,你是做师叔的人了,而且咱这同辈里,也只有你不曾开殿收徒了,领着几位修行高的弟子前去修课,你再合适不过了!”“而且这自溪山一向以水性修炼闻名,对你的修行可是大有裨益啊!你去个第二回也并无坏处。”
“此事……是师父的意思?何时定的?”她对此行并不排斥,只是想到眼下进阶台的试炼还未结束,沐贺师兄来得如此之快,想必此事是今日之前便已商议好的。
可是……若她今日无力升入九阶,此行还能由她引领吗?
“这人选嘛,自然是你最为合适啊!师父也曾顾忌到你的境阶,怕小辈们对你不服,可谁能想到我们沐歌师妹如此争气!不仅升了九阶,就连这法器,锻造得也是修行弟子中史无前例的头一件呐!”
想来,是赶对时候了。萧沐歌兀自垂眸望了望手里的法器,未再答话。
沐贺师兄一惯晓得她这性子,冷下声来也并无窘态,自顾自饮了一杯刚斟出的茶水润喉。见她还不曾将目光移离那法器,想是喜欢得紧,“你可有为这法器取好名字?”
这些年,她修炼之时总是难以忘怀那年行于甘移山时的皑皑白雪,渐渐的,她的灵力中便尽露着寒水二字。
望着法器的视线缓缓移开,眸中也渐失了光泽,她语气淡漠地吐出两个字:“寒送。”
八岁的冬日,多冷。
萧家四面楚歌的境地持续了八年,终是在凛凛寒冬中破碎。她已记不清逃荒的日子过了多久,只记得父亲将她骗进山里时最后的一点温存。
她大哭着行间于雪山之中,手脸都冻得紫红,在失去知觉欲倒进雪堆之时,是师父将她救起。于是,她便在这山上孤独地活了十二年。
她原以为她的父母不会管她的死活了,可两年前,在甘移山开始招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