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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佛牌的主意,安安心心的过日子,要不然死都没地方去埋。
他死的的确很惨,四十多岁就生了怪病,浑身起了脓包,一碰就烂,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道,医院都没办法救治,一直到入殓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
我谨遵父亲的嘱托,用全部的遗产盘下了这一个小店,专门进口泰国佛牌来卖,做了一个牌商。
近些年信这个越来越多,我倒也是饿不着。
“少跟我来这套!”乔春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牌子就是你爸当时给我爸的!”
提到这件事我浑身打了个哆嗦,瞬间想起了往事。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乔春硕的老爹也不是什么好种,平生就喜欢一件事——赌。
那时候我父亲还没有绝了这鲁班佛牌的生意,他老爹便是逼着我父亲做了这恶鬼抓财给他提升赌运。
恶鬼抓财是鲁班佛牌中的阴牌,一般人根本戴不起来,他老爹戴着恶鬼抓财,用一个通宵就赢了近五百万,第二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直接暴毙在了赌场,那钱也就没带出来。
据说死的时候特别的悲惨,身上出现了许多青色鬼爪印,就像是空气中有无数双手在不停地抽打他一样,老乔是活活痛死的。
每每酒醉,父亲便是有些懊悔的说道,他这一辈子都迈不过老乔这道坎,感觉就是他杀了老乔一样。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做过鲁班佛牌。
“你都说了给你爸了,我这哪里还有。”从回忆中出来,我心头一紧。
“佛牌张的传人,再做一个不就好了。”乔春硕表现的很无所谓,“我给你三万块的报酬。”
“你给我三十万我也不干!”一听这个我就急了,“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命呢!你知道动了这门手艺,我就会犯缺一门,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这话是我父亲和我说的,他说《鲁班书》又叫《缺一门》,只要动了就会犯鳏、寡、孤、独、残其中一项,我母亲生下我之后就死了,就是他犯了鳏这一项。
“就你这穷酸样,我看现在过得也不怎么地。”乔春硕嘲讽了一句,“是不是嫌钱不够,我再给你加三万!这总行了吧!”
“我说了,你给我三十万也不干,有那个钱,你去给钱婶治病吧。”我冷冷的回答道。
钱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