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几分冷沉：“打算淹死自己？”
沈霁月睁开眼，愣了下：“有点累，不小心睡着了。”
浴室里灯光昏暗，她仰着头，一双黑眸氤氲着预期，脸色有些苍白，水波流转间，整个人娇得不像话。
傅止顿了下，嗓音暗哑，笑意低沉，带着浓重的暗示意味:“帮你放松下。”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
像是在惩罚她的笨拙，傅止放开手脚收拾她。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人的情事才停下来。
零点时，沈霁月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迷迷糊糊随手摁掉，看了眼闹钟，才记起来今天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
她睁开眼，傅止正在浴室洗澡。
沈霁月点开手机微信，果不其然，盛芸的朋友圈刷了出来。
“今晚的演出很顺利！谢谢某人的生日礼物。”
配图是星光煜煜的舞台上，亲吻着项链的白天鹅公主。
下面的评论大多是调侃与祝福，傅止没评论，只点了个赞。
那条项链，沈霁月有幸在杂质上见过一次，八位数的珍宝，最难得的是只换不售。
沈霁月笑了下。
她和盛芸同一天生日。
傅止是真的挺用心的。
盛芸这场巡演结束也该回来了吧……
傅止出来时，瞥见她正低头看手机，露出一节细嫩的脖颈。
他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随口问了句:“在看什么。”
沈霁月笑了笑:“盛小姐的舞台，挺热闹的。”
“羡慕？”
傅止问了句。
沈霁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傅止嗤笑了声，漫不经心地讥讽道:“你也配？盛芸练了十八年的舞，即便没有盛家，也不会就这样寂寂无名，沈霁月，你为了二十万都可以跪在男人脚下。”
沈霁月垂下眸。
四年前那个为了二十万走投无路的沈霁月仿佛就在眼前。
当年，她妈妈和父亲离婚，弟弟沈星星跟了爸爸，她跟着妈妈嫁进盛家。
后来沈星星重病，她被盛芸恶作剧关进阁楼，却意外和酒醉的傅止有了一晚。
盛芸和她妈赶来捉奸，伤心欲绝的盛芸不小心将她从楼梯上扯下。
盛芸救治及时，而她再也当不了舞者。
当时，傅止为了哄盛芸，冷着脸不耐烦地打发沈霁月，问她想要什么。
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