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何其快哉,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贱贱笑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舟,你该不会是魔怔了吧?”林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视线定格在何小禾的臀上,指着他说道:“笑的这么贱,意淫的比较爽吧?唉,得罪了这位奶奶,也够你受得的!”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还能得罪她?”提起这茬张一舟满腹的怨气,林丞自知理亏,讪讪的笑了笑,赶紧溜了!
想起退役后的诸般不顺利,张一舟心中郁闷,一连灌下几杯酒后醉意渐浓,正所谓酒入愁肠愁更愁,想到自己的可悲处境,心里暗暗咒骂。退役后,即便是花光了所有积蓄,也没能留住老娘的性命,去年便撒手人寰了,临走时握着张一舟的手满脸笑容的挤出几个字:“娘……解脱了……,你……好好的!”说完就再也没能睁眼。
这几年在小车班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就因为得罪了小车班的班长何小禾,加班成了他的常态,只要是下班时间用车,电话总会第一时间打给他;只要是严寒酷暑、午夜凌晨,总是他出车,美其名曰为照顾他,让他多赚点补助,实则公报私仇,给他穿小鞋。
提起两人的恩怨,张一舟清晰记得那次与同为政府小车班司机的林丞在楼梯口吸烟,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何小禾。男人凑到一起说起某个女人,尤其是美女,话题自然不很正经。林丞突然压低声音说道:“我亲眼见到一辆挂着市里政府牌照的奥迪送她上班,隔着前挡风玻璃看到驾驶位的年长男人抱了抱副驾驶上的何小禾,才让她下车!”
“能者多劳嘛,现在有个词叫‘工具性女人’,就是为了缓解男人工作压力而生的,像她这么好的资源,更应该充分共享,才不至于浪费!”张一舟又犯了嘴贱的毛病,说话的同时还舔了舔嘴唇,说完只见背后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一身红色职业装的何小禾提着包,面色冷峻的从二人中间穿过,把张一舟惊出一身冷汗。
这件事过去不久,又发生了一件让两人彻底撕破脸的尴尬事,那是在一次新年酒会上,何小禾是那次酒会的主持,一袭白裙,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