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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影响最大的却是琳达自己。作为教授礼仪的老师,不好好教导学生,反而出去说学生坏话。豪门最爱惜羽毛,一个嘴风不严,喜欢说三道四的老师,是绝对不会用的。
今天,她能说别人,明天是不是就能说自己女儿?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琳达周身泛起凉意。
——
琳达走了不到一刻钟,消息就传到阮母那边。
阮母很奇怪,琳达在业内名声一向很好,初念也不是性格古怪的孩子,按理来说,应该能相处好,怎么才这么一会的功夫,人就走了呢。
阮母决定去问个究竟。
她从刚从房间出来,就遇到前来找她的阮晚清。
阮晚清上前抱住阮母的胳膊,关心开口:“我听说姐姐的事了,会不会是琳达哪里惹姐姐不开心了?”
阮母蹙眉:“应该不会,琳达是人精,情商极高,怎么会惹到初念?”
“对啊。”阮晚清点头,“我和琳达关系不错,知道她的为人,说话办事都极妥帖的,从未惹人不喜。”
既然琳达没问题,那就是阮初念的问题了。
想到这,阮母柳眉不展,往外走的脚步就停住了。
她想到了之前,第一次见面那日,阮初念对晚清咄咄逼人,甚至还打了晚清一耳光。
当时的情形太混乱,她又担心晚清的伤势,没想太多。
今日看来,初念那孩子太粗鲁了,还有暴力倾向,实在不像话。
堂堂名门千金,哪有动辄动手打人的道理。
实在太过野蛮强横。
唉!阮母叹气,外面长大的孩子,就是不如家里细心培养的,性格就太差,虽然足够优秀了,但是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粗鄙。
阮母倒不是嫌弃阮初念,毕竟是她的亲生女儿,总是希望她好的。
但是,在外野蛮生长十几年,什么都不懂,不知礼,不懂事,却是事实。
大概,是琳达觉得初念太粗鲁,朽木不可雕,才会主动请辞。
想到这,阮母眉宇之间带了些许烦躁,既是对阮初念的粗鄙感到不喜,觉得给自己丢人,又是替她未来担心。
这样的姑娘,以后哪家敢要?
同等阶层的豪门是不敢想了,只能往小门小户里面挑。
“晚清呀。”阮母抚了抚阮晚清的手,“日后,你要多帮扶些初念。”
似乎已经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