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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狠厉起来,“可你若不尽心,或再气着时儿,这辈子就是死也得死在家!”
新婚当晚,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相公,想着日后黑暗无望的生活,原主哭着吵着要退婚。
也是巧了,昏睡多日的沈时卿就在这时醒过来,瞧见这一场闹剧,立时气的又吐血昏了过去。
母把原主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骂了一顿。
“好,我答应你。”傅恬恬承诺,“保证会照顾好相公。”
陈氏一个眼神都没再给傅恬恬,便离开了。
家只有两间土屋。以前沈时卿沈时望兄弟两人一间,陈氏如月母女一间。傅恬恬嫁了进来,只能和沈时卿睡一间。沈时望搬去和陈氏那屋打地铺了。
原主不想和一个快死的人睡一张床,这几天都和衣睡在地上。家没那么多地铺给她打,好在八月天,不算冷。
傅恬恬没那嗜好,床虽然不大,两个人还是能挤下的。她把沈时卿往里挪了挪,顺带给沈时卿把了个脉。脉搏微弱,最多活不过三天。却不是不能治。
傅恬恬纠结起来。她原本打算,沈时卿死后,当个自由自在的小寡妇。陈氏还愿意放她走。可放任沈时卿死去,见死不救,又违背了傅恬恬的医德。
望着月光下,沈时卿清朗苍白的脸。傅恬恬叹了口气,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死了太可惜了。
一夜睡的昏昏沉沉,第二天起来,傅恬恬只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全身上下都疼。昨天跳河差点淹死,又被陈氏拖着走了一路,还能活蹦乱跳,已经是她身体好了。
早饭三个野菜团子,沈时望吃完,去邻村帮工,陈氏守着沈时卿做绣活。傅恬恬走到她面前,“娘,你把钱给我,我进城去给相公抓药。”
陈氏抬头,怀疑她是不是想拿了钱逃跑。
“娘,我昨天都答应你,就不会跑。”傅恬恬努力说服她,“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偏方,想去抓些药试一试。”
“你要是不信任我,可以让如月和我一起去。”
但凡有一丝希望,陈氏都是最不肯放弃的那个。傅恬恬如愿以偿的带着如月坐上了去城里的牛车。
南桥村隶属东安县,坐牛车到县城,要一个多时辰。
清晨出发,红日高悬才到。傅恬恬抹了一把汗,付了六文钱,和如月下了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