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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学文早上进门就见余山亭蔫嗒嗒的往那一站,头一点、一点的,旁边的忍冬更是迷糊,人靠在药柜上直接睡着了。
“叩叩!”
他屈指敲了敲余山亭面前桌子,见她如小兔受惊一般睁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沈太医?”
余山亭直起身子,眼角余光瞟一眼忍冬……得!睡得比她还香!
“我错了!”她认错态度良好,“下次绝不会这样了!”
与其死不认错,还不如痛快点儿让沈太医该罚就罚。
“昨天你干什么去了?”
沈学文昨天放余山亭早早就走了,今天看着比往日更没精神。他有一种好心被辜负的愤怒感!
“昨天……”余山亭舔了舔嘴唇,“昨天我太兴奋了!拉着忍冬聊了大半夜,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这是来之前与忍冬对好的,无论谁问都这么回答。
“你啊!”
沈学文见余山亭脖子都泛起了粉红色,不忍责难,带着她往乔門的医房走。
“把头抬起来,又没说要罚你。”
他还以为余山亭天生稳重、少言寡语,合着都是在外给自己武装的壳子。给她定了带教的太医,便兴奋的拉着婢女聊半宿。
确实是她们这年纪的小女儿家会做的事情。
“谢谢沈太医!”
余山亭长呼出一口气,不管沈太医误会了什么,她都不打算去解释了。
“我观你擅针灸之术,太医院里针灸第一人是乔太医。本着惜才的想法,我和乔太医两人带你一个。
以后定要克省己身,莫要辜负了我们一片教导之心!”
沈学文现在回想昨天与乔門的谈话,感觉自己亏大发了。今天见到余山亭小女儿家的样子,心下又有几分不忍。
罢了!
他多包容些吧!
“多谢沈太医栽培!”
余山亭拱手行礼,结果眼前一黑,倒栽葱的往地上摔。
沈学文急忙退后一步,双手拉住她两个胳膊向上一提,“稳当些!”
要不是他出手及时,这孩子直接摔在了他尴尬的位置,以后他还这么维持师道尊严?
“对不起!”
余山亭缩了缩脖子,跟着沈学文进了医房。
“二娘,来了!”
乔門见余山亭眼下青黑,不由蹙了蹙眉。他知她是个爱惜身体的人,哪怕再刻苦,过子时便会入寝。
她昨天晚上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