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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醒目。
他伸出右手,用指关节敲了两下玻璃。玻璃发出“咔咔”的响声。显然,它安装得不太理想。
“老板,买包烟。”他一边说,一边往身后张望。
“来了。”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窗口传出。
“买包烟。红锡包。”“账房先生”又说道。
年轻女子低下头,有点警惕的脸出现在窗玻璃上。
她是孙英莲。
孙英莲一见“账房先生”,先是一惊,接着露出一丝笑意。
“三百六一包。”她说着,慢慢递给他一包“红锡包”香烟。
“账房先生”接过香烟,再次朝身后看了看,然后把手伸进长衫内,从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握在手中,然后伸进窗子里去。
孙英莲张开绵软细嫩的右手掌,已完全接住“账房先生”的手了,“账房先生”才慢慢松开五指,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孙英莲。
孙英莲点点头,嘴上说道:“拿好烟。慢走。”
等到“账房先生”的影子消失在巷子出口处,孙英莲赶紧在窗玻璃里侧装上木板,并拉灭了“莫愁烟酒”的灯箱开关,然后掏出账房先生交给她的东西,展开一看,皱折的白纸上什么也没有。
她回到里屋,从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一股酒精的味道跑了出来。随后她又找出一小团棉花,蘸了蘸瓶子里的液体,棉花立即成了黑褐色。
孙英莲小心地将棉花上的液体轻轻涂抹在白纸上。很快,两行仿宋体字迹在碘酒的化学反应下显影了:
“敌将于十七号深夜即十八号零时派两排兵力在草场门外屠杀二监几十名同志。深剑。”
孙英莲大吃一惊。她呆坐在木凳上,一时手足无措。
桌上的小座钟“嘀嗒”作响。她这才好象清醒过来。
她赶紧把纸条卷成一个牙签状的小棒,然后取下发卡,把小纸棒穿进发卡里侧的孔洞中。孔洞很小,最多只能放两三根火柴棒大小的东西。
她重新将发卡插进发丛中,然后用双手理了理头发,拉灭了电灯,向门外走去。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