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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巴结的功夫,她先去后山自己挖草药了,后山草药有很多,甚至有不少在现代都是稀少的金贵药草。
或许因为农间关系,村里人都不认识药草,否则这些药材就是放在古代也是能够卖出不错的价钱。
她采了一些移植在了灵泉空间内,另外有拿了一部分自己磨成渣涂在了额头上,正等着额头的药效发挥之际,苏小怡看到不远处也有人在割草药,挑选的都是一些金贵的草药,看来是个识货的。
本来她也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好奇多看了几眼,发现割草的手法实在不对,完全就是暴殄天物。
于是她上前道:“伯伯,冒昧提醒一句,你这割草药的方法不对。”
魏风一愣,抬头就看到瘦小的姑娘认真的盯着他镰刀下的草药,额头上还有好大一个伤口正涂着药草。
“你懂药草?”
魏风一开口,苏小怡就觉得鸡皮疙瘩起来,这个伯伯怎么说话细声细气的,似乎是个太监。
她忍着狐疑,把目光继续投向草药上道:“家里穷,好在识字,看过基本医术,自食其力倒也略懂皮毛了。”
她指着一株药材道:“这种月见花,需要连根拔起,这种越是根处,其药性也越大,若是直接割了,完全就是浪费。”
说着,从泥巴里扣出了已经割了上面一截的月见花,拍掉了泥土道:“这粗壮的根茎,整个能抵得过那一节两根。”
如此,她又细说了几个药草割法,说得头头是道,魏风也认真听着。
苏小怡见天色不早,便也关了话匣子,若让她说各种药草的收割和保存方法,她能说上三天三夜,不过如今条件不允许。
她和魏风道了别,魏风想了想,塞了银子,作为酬劳。
若是曾经的苏小怡是不会收下的,毕竟她是很乐意教人,她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够懂药材,能够自救,那世界也会少许多意外了。
但如今,除了她自己自身难保,她还有个母亲宁氏。
分家意味着要独自生活,如果有家底,那么会轻松很多。
这人出手颇为阔绰,随随便便就给了五钱碎银子,这对于农村而言,能够过上三个月有饭有菜的日子了。
苏小怡满心欢喜的想回去和宁氏报喜,一进门就听到自己堂弟苏勇幸灾乐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