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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儿子吗?”
村长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怎么可能?!当然有。”
岁寒不置可否:“儿子不在家吗?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所以才想离开这对丧心病狂的父母吗?”
一连三问,步步紧逼,直把村长问得哑口无言,咬紧牙关,不再开口说话。
“啧,”岁寒一脸“你也太不懂事了”的模样,“不过是随便聊聊,你这个人,也太没意思了点。”
村长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怒目圆睁,一副要生吃了岁寒的模样。
随便聊聊?这叫随便聊聊?!
这个女孩子,简直不是人!专挑别人的伤口,不仅要撕开,还要再撒上盐。
“你别不是想碰瓷吧?我可不认啊,天地为鉴,我可连你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村长用手指着岁寒,不断颤抖着,牙齿上下磕碰,气到说话都不连续了,只能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你……你……”
就在岁寒以为村长要得羊癫疯时,林其光回来了。
村长媳妇儿也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搀扶着不断颤抖着的村长,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房间。
“得到答案了?”
村长一走,岁寒脸上的表情就变得严肃正常了许多。
“是。”林其光的情绪十分低落。
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岁寒本想拍一拍林其光的肩膀,没想到身高不够,只能退而求其次,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慰。
“副本里什么事情都会遇见,你不必觉得心灰意冷。”
林其光抹了把脸,“是我矫情了。杨大妈告诉了我她自以为能活下来的方法。”
“是利用女白领与那寡妇死去的儿子冥婚吧。”
虽然是问句,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林其光诧异地看了岁寒一眼,不过很快就笑着说道:“是。”
目光全是对岁寒的钦佩与赞赏。
“不过,老头子还有一个疑惑,您是怎么知道,那寡妇的儿子已经死了的呢?”
林其光不解,于是就问了出来。
“很简单,第一天我什么都没做,只在村子里转了转,发现这阴山村里,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和小孩子。说青壮年出去打工,也说得通,但是这个村子交通不便,位置偏僻,以耕种维持生计,收入不高,所以很显然,生活水平不怎么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