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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在昏昏沉沉中醒来,隔着一扇门,隐约听到房门外传来一个轻柔的乐曲声和一个女人甜得发腻的嗓音,空气中有酒精和香水混杂的味道,还有壁纸发霉的味道。
她被这种味道呛得一阵咳嗽,睁开眼看见自己正躺在一个软绵绵的沙发里,而不是自己家里的席梦思床上。
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发现手腕上被人绑着拇指粗的绳子。
她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里像是一个杂物间,墙上的壁纸十分陈旧,地板也年久失修地变了形。四周密不透风,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候。
她想起身,但身上没有力气,只能跌了回去,只觉得头晕沉沉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她记得自己只喝了一杯酒,怎么就醉成这样?这是在做梦吗?
“外面有人吗?”她喊道。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烫着精致的卷发,蛾眉细眼,身姿妖娆。她把手中的烟杆贴到浓艳的红唇上,轻轻地吸了一口,皮笑肉不笑地说“哟,醒了?你以为把自己撞晕了,就可以不见客人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劝你,有这功夫,还不如早点认命!”
“你是谁?为什么绑着我?快给我解开。”若楠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这种屈辱,气愤地说道。
“我说白兰,还没醒酒呢?行了,你就别和我装了!识相点,别再白费力气,认命吧!做舞女有什么不好呢?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再这么折腾下去,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女人一脸嘲讽的表情。
“等一下!什么白兰?我是杜若楠,杜氏的千金,我爹是杜……”若楠听得一头雾水,急忙说道。
没等她说完,那个女人就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轻蔑地笑了,“哟!还千金,当我头一天认识你啊!少来这套,要不是冲着你这张脸蛋和身段,老板也不会把你留下!还帮你哥哥还清了那么一大笔赌债,乖乖听话,别不识抬举!”
说着,她把一个食盒丢在若楠面前的茶几上,转身离开,就听她嘱咐守在外面的人:“好生看着她,别再让她耍什么花招”
若楠想站起来冲到门口,发现双腿也被绑着,酸麻的感觉从腿上传来。
这不是梦!她立刻回忆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