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皮皮哥,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明白吗?哎呦,钻心的疼呢。两个家伙鬼哭狼嚎。
蓝毛也是见多识广的主儿,跟着老大闯过无数滩头,这点风浪他还是挺的过去,立即换成一幅哈巴狗的笑脸,我说,小哥,不,大爷,你是我大爷,你就饶过我们一次呗,下回再也不敢了……。
羽西鄙夷地说,我不管你们啥背景,啥来头,只要犯事落在我手里,对不起,我一个也不放过!滚!有多远滚多远!
两个家伙上前拉了蓝毛一下,蓝毛没动弹,蓝毛痛哭流涕地说,老爷大哥,求你取下我身上的银针啊?好难受,哎呦!
羽西微微一笑,欧呦,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呐,受累了嘿。一扬手,三枚银针瞬间竖在羽西的右手食指与拇指之间,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亮晶晶地光泽。
蓝毛的双腿稀溜绵软,直抖动,傻了吧唧地盯着羽西,咋?还想尝尝我银针的滋味?要不要再试一试?
哎哎哎!老爷大哥,我……我这就滚犊子。蓝毛被同伙架着,抱头窜鼠溜了。
女孩已从惊魂未定中冷静下来,她嫣然一笑,越发的妩媚动人。谢谢你救我,能留下你的名字吗?
羽西说,丫头,天黑了,早点回家吧,你爸妈会着急的,记得以后,旮旯胡同的地方尽量绕行,走人多的路,否则,会吃亏的,再见。
女孩嗓子眼喊出一声,喂!你还没告诉……。
羽西已经穿过胡同口那条马路,走远了,羽西听师傅说过,车站飞机场附近的旅馆千万别住,太贵,到市区或者郊区找一家小旅店价格便宜,能有一张睡觉的床就可以。
找好旅店,羽西在旅店旁边的一家过桥米线铺子,喝了一碗米线,放了一些红辣椒。遭了一身汗,回到旅店,倒头就睡,连个梦都没有。
第二天,日上一竿子高,羽西起来,问老板娘要了洗脸水,简单收拾了一下。
在街角吃了一碗小米粥,冲出租司机买了一张汉城分布图,沿着图纸所指得方位,坐出租车去了第一人民医院。
抬腕看看天霸表,时针正指向七点,医院办理业务的时间,也刚好是早晨七点。
这家医院规模庞大,主楼在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