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分分钟弄死你!”
地上的角落里,窝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只见她脸上青红一片,身上春光外泄,能看到的不该看到的,要不是还有那么两块布料遮着,基本上已经等同于认人观看,已经到了快要衣不遮体的地步,可偏偏旁边的男人还不依不饶,上去就是两脚。
不光是给了两脚。他这嘴里面骂骂咧咧,手上也没闲着。
女人的长发长得是真好,油光水滑,随手抓在手里如同海藻一般,可是偏偏如此一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在欣赏这一切,伸手拽住头发时,没有一丝怜惜,粗暴的拉扯,仿佛要把头发从头皮上生生薅下来。
“不说话是吧?刚刚的本事呢,能耐呢,现在跟老子装死根本就没有这等好事儿。”
就这样已经等同于要打出人命的一顿暴打,男人依旧不解气,私下气哼哼的打量着,屋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在他刚才风暴一般的摧残中存活下来实在是没啥了,他狞笑着半蹲下身去抓住女人的头发,看着她那张原本清丽,已经被他打成猪头一样的面庞上,唯独一双眼睛澈明清亮。
而那双眼睛中包含着诸多的情绪,男人就在这目光的注视下越发的脾气暴躁。
不为别的,他在那眼神中看到了几丝嘲讽和几丝视他如蝼蚁一般的鄙视。
原本他的怒火已经随着这一会儿的疯狂发泄倾泻了大半下去,可是女人轻轻松松用一个眼神重新让他满腹的怒火要爆炸一样。
“啪!”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下去,女人毫无还手之力,如同木偶一般被打出去好远,直接撞到了墙上,随着她的身体软软倒下去之时,墙上面一大片让人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迹逐渐蔓延开来,仿佛是一朵缓缓开放的暗夜玫瑰一样。
沉默了许久,屋子里面除了刚刚被她一巴掌扇到了角落里,躺在那儿外壳都已经碎裂了里面指针还在顽强的,不停的抖动着小熊闹钟,因为齿轮已经毁坏,没有办法完整的走完,它的旅程只能卡在原地,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声。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男人真的打累了,扶着腰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地上那如同破麻袋一般的女人在他看来跟一条死去的狗没什么区别,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