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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用品。包里随手一摸又摸出一盒一次性洗脸巾,她拿了一片把刀子擦干净,才看着陆岩说:“这箭不是现在的东西,箭上还有锈迹,这种古老的东西很容易感染,等出了这片地方,你还是得去一趟医院。”
陆岩看她有条不紊地收拾好工具,然后拿湿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着自己并没有染血的手指,点了点头:“嗯。”
顿了顿,许禾又说:“现在,把我送回机场。”
宋银应声说:“那一定的!许小姐,让您受惊了,别担心,我们这就送您回去!”
许禾点点头,没话说了,把之前摘下的手表和手链又戴了回去。
银质的腕带,衬得她皮肤更白,白得晃眼。
陆岩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一些的坐姿,才沙哑着声音道:“谢谢。”
许禾“嗯”了一声,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陆岩。他微低着头,侧脸线条硬朗,额前碎发在眼睛处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唇色惨白,看着有种病态的美。
从刀子刺进他皮肤到处理完毕,这个男人始终没有吐口过一句话,她都要怀疑,陆岩是不是感觉神经不灵敏,所以感觉不到疼?
许禾曾经主刀过一台类似的手术。
有个男人在工地受了伤,细钢筋扎进了手臂里,疼得一路号哭,见到她说的一句话就是:“医生,太疼了,麻醉能不能多打一点?”术后麻药劲一过,他又号着要吃止痛药,哭得连负责换吊瓶的护士都心疼。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直白,陆岩偏了偏头,目光和她对上,嘴唇动了动说:“看什么?”
声音还是很低,比之前有力了一点。
“没什么。”许禾收回视线,安安稳稳地坐着。
她现在确定了身边的人不仅是好人,而且还是保卫民众的好人,已经全然放松了下来。
前排李子川开始大大咧咧地搭话:“许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许禾。”
“禾苗的禾?”
“嗯。”
“许禾,好名字!”
宋银笑了,拆李子川的台:“川子,你真知道禾苗的禾怎么写?”
李子川骂道:“去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禾总觉得她说出名字的时候,陆岩似有若无地看了她一眼。
李子川又问:“看你年纪不大,也是毕业了过来旅游的?”
许禾顿了